甚高,咄咄逼人。却怎么也没想到司徒鼎会偏帮一个女子,此刻他骑虎难下,若是此番离去,只怕会招人耻笑他连一个女子的份量都不如。可若是不走,方才他说过的话还犹在耳边。
米豆豆看着那男子面露为难甚至急出冷汗的模样只觉得有趣的很,可是议事厅的众人明显还对她参赛的事存有异议。垂下眼眸,米豆豆冲那男子得体道:“这位公子,不知公子是否认为自己学艺不精会输掉比赛。”
那男子立刻愤怒地抬起眼,只觉得受到了侮辱:“你胡说,我三岁便开始学医,岂会输给你一个女流之辈。”
米豆豆满脸不信地点头:“是吗,既然如此,不知公子为何要这般为难我一个弱女子,非逼得我退赛不可?”
那男子拂袖冷哼,满脸不屑:“和一个女子一同参赛,有辱斯文!”
米豆豆冷笑:“斯文。翩翩君子者待人谦和有礼,心胸豁达,平易近人。公子如此心胸狭隘,为难我一个弱女子,恕小女眼拙,实在看不出公子有半分斯文。”
“你。”那男子气急,指着米豆豆大骂,“你不知羞耻,被土匪玷污却还……”
“我们谈的是医者大赛的事,且不说街上的流言是真是假,那都是小女的私事,和公子有半分干系?”米豆豆拧眉,面露不屑,“若不是公子怕输给我一个小小女子,恕小女不才,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理由。”
那男子瞪着眼咬着牙急得面红耳赤。他心里的确是存着这种心思的,听说这女人医术精湛,若真输给了她,岂非太没面子。还没来的及反驳,便听那边道:“自然没有其他理由。”
欧阳茗修轻笑一声风度翩翩地上前,他冲司徒鼎行了一礼,恭敬道:“司徒城主,在下来迟了,请城主恕罪。”
司徒鼎面目和善:“无碍,欧阳公子乃医者大赛中胜出的佼佼者,请上座。”
欧阳茗修又行了一礼,姿态优雅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那男子道:“米姑娘说的没错,自称君子,却没有半点容人之量,又怎谈得有辱斯文?公子若不是自认为学艺不精,觉得会输给一个女子,所以才这般激烈地反对米姑娘参赛,在下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理由。”
那男子脸色一僵,只觉得再待不下去,维护颜面地冷哼一声:“本公子学医多年,岂会惧怕一个女流之辈,无稽之谈,简直笑话。司徒城主,关于这位姑娘参赛的事在下没有异议,这便告辞了。”
余下的众人还有心怀不满者,但看那领头的男子碰了一鼻子灰反倒自己离开了议事厅,谁也不想再上前自讨没趣。
也有心有不甘私下里拜访司徒鼎想要劝说他废除米豆豆的参赛资格的。可司徒鼎之前受萧冀陌嘱咐,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媳妇。是以对关于此事前来拜访的参赛者一律装病不见。
李妙妙在司徒鼎身边伺候着,温柔地问:“城主,那米豆豆不过一介女流,和您非亲非故,不知城主为何要如此维护她。”
司徒鼎闭目养神,听到李妙妙的问话后轻笑:“此事你别多问,管好你分内的事即可。”
李妙妙连忙听话地点头:“是,城主,妙妙一定尽快给您生个大胖小子。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她垂着头姿态恭敬,可眉眼里却全是怨毒。自己遭那贱人算计,在云风寨倍受土匪凌辱,最终不堪受辱跳河自尽。身体随着河水漂流被路过的司徒鼎所救。一问才知他竟是翰林城城主。她忍住心里的恶心,大行狐媚之术,去勾引一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终于成了他的侍妾。
司徒鼎妻子早逝,正妻之位一直空悬,她又极为受宠,所以私下里下人们纷纷称她为夫人。
李妙妙捏紧了拳头,眼底的怨毒浓的让人毛骨悚然,这荣华富贵她要,对米豆豆的仇,她也非报不可。
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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