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那是他不过大我几岁,却已有了成年男子的英俊。他跟我说话,逗我开心,我万念俱灰之下便说了自己的遭遇。”
米豆豆抿着唇,只觉得心里压着一块巨石似的难受。
“其实说了之后我就后悔了,哪个男人不嫌弃这样的女人呢?可是他没有,在他眼里我没看到半点嫌恶,真的,只有心疼和怜惜。他抱住了我,跟我说,没事,有他在,不会再有人能欺负我。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欧阳世家的大公子,受人尊敬,而我自己,不过是一个残破的女人……我几次想要离开,却都被他拦了下来,或许是怜惜我怕我想不开吧。他竟然说以后会娶我,我那时很傻,以为他不过是心地好安慰我罢了。后来,后来突然有一天,他好像把我忘了,看我的眼神很陌生,不久就有家丁把我赶了出去。我流落在外,以为他终于厌倦我了,那时却也没了寻死的念头,只苟延残喘地活着。后来我救了他,才知道,他不知是被人施了什么巫术,那年的事竟全都忘了……我见他那么高傲尊贵的人成了那般模样,夜夜都心疼地难以入眠,又见他百般求死,于是就……”
柳芸香咽了咽口水,已然红了眼眶,她轻舒一口气,尽量平和地说:“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卖身进了妓院,喝了太多的避孕汤药,又在诸葛淼门前冒雪跪了三天三夜,自此彻底伤了身子,大夫跟我说……我再也不能生育了。我本就已经残破,若是连孩子都不能给他,我……”
米豆豆心里难受的厉害,她用力地深呼吸,猛地抓起柳芸香的手腕,皱着眉面色凝重。良久,她松开手,费力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那个雪天寒气入体伤了根基,的确是很难受孕。”米豆豆红着眼尽量冷静地道出事实,又道,“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柳芸香眼中闪过狂喜,却又立刻灰败下来,她苦涩一笑:“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豆豆姑娘,你不必安慰我。”
米豆豆摇头,神色郑重:“你放心,我没有安慰你。在这方面你可以相信我,虽然伤了身体没错,但只要仔细调养,生孩子也绝非难事。”
柳芸香猛地上前一步,激动地抓着米豆豆的手:“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
米豆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你治好。我这有张方子,之前摸到你的脉便觉你脉象有异,于是便提前写了下来,没想到真的有用。这药方你坚持喝,用法用量上面写的很详细,不出一年,怀上孩子的几率便会很大。”
柳芸香红着眼,终于落下泪来,她用手帕捂住颤抖的唇,虔诚地接过药方,对米豆豆哽咽道:“豆豆姑娘,谢谢你,谢谢!”
欧阳茗修在暗处也红了眼眶,他见那二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便和萧冀陌分头去找,谁知却被他听见!他颤抖着身体刚想上前,便听柳芸香又道:“豆豆姑娘,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我刚刚跟你说的话,别告诉茗修。”
米豆豆看着远处柳芸香身后的欧阳茗修,轻声问:“为什么?”
柳芸香淡淡一笑:“这种事情,我自己承受就好,无谓连累他和我一起难受。”
米豆豆艰难地点了点头:“好。”便见那边欧阳茗修已经慢慢地转身离去。
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抹了抹眼,看向柳芸香的眼里已是一片清明:“柳姑娘,你若想报答我,便告诉我一件事。”
柳芸香点头:“芸香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米豆豆眼底泛起狠意:“你继父是谁,哪里能找到他……”
米豆豆和柳芸香回去时,已经恢复了正常。萧冀陌连忙迎上来,担心地问:“豆豆,怎么这么久?”
米豆豆轻笑着摇了摇头。
那边欧阳茗修笑得温柔爽朗:“香儿,再也没有人能妨碍我们,我一定好好对你。我们到别处去,我报名参加医者大赛,既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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