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摆好,站在通往内殿的门口,就听到内殿传来细微的声响。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往,只看到一抹明黄的身影大步的走过来,他心一跳,赶紧跪在地上:“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后面的话被冥墨烈阴骛的眼神硬生生的吓住。
没有听到那恼人的声音了,冥墨烈这才迈开步子,超出他往一边走往,余精良这才敢抬头用眼角打量,他不敢看的太逼真,只隐约看见他们皇上手中抱着一个小身影,脚步极轻的走到一边的软榻前。
将怀中的人儿放到软榻上,冥墨烈起身又从晓梅的手中拿过薄毯,盖在她身上,边小声的命令:“温水。”
门外有宫人进来,手中端着温水,站在门口的晓竹接过,端进来,放在软榻的旁边。
冥墨烈屈身拿布帛在温水里浸湿,拧干,转身,蹲在榻边细细的给榻上的人儿擦拭着,边擦拭着边淡淡的吩咐:“本日筹备淡粥即可。”
“是。”晓梅领命退下。
跪在地下的余精良也不敢抬头,生怕冒犯了龙颜,可是又忍不住想要看看传说中让他们皇上逼宫的女子,到底是何样子容貌。
他警惕翼翼的抬头,只看到他们皇上拿着布帛,半侧着身材,用布帛柔柔的擦拭着榻上人的小脸,每一下都柔的轻如鸿毛,仿佛只要稍微重一点点,那女人就会碎了。
而更让他惊奇的是,曾经冷淡嗜血的皇上,如今竟然是蹲跪在地上给榻上的人擦脸的,这让他险些猜忌是不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他和家中的妻子也是青梅竹马,他自认为情绪甚好,可是要他往伺候她那是尽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是这样跪在地上!
跪在地上的余精良心绪潮起,还在给童雪霜擦拭的冥墨烈却丝尽不在意这些,更不在乎自己这样在臣子眼前会不会失了威严,他现在在乎的只有软榻上毫无反响的佳人。
他擦拭好后,将布帛放到一边的盆里,晓菊上前端过,退了出往。
冥墨烈起身,撩了撩衣摆,支身也躺在了软榻之上,动作警惕翼翼的揽过佳人,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这才看向跪在地上之人,冷声问:“何事?”
余精良赶紧将头埋的更低,朗声道:“回皇上,臣想……”
话还没有说完,再次被冥墨烈不悦的打断:“声音小一点!”
“是,微臣遵旨。” 刻意压低了声音后,余精良才道:“皇上,您的寝宫即将建成,臣想问您,该题什么名?”
冥墨烈不语,只低头看着怀中无声无息的小身躯,沉吟了半响,才道:“同心殿。”话毕,他低头,虔诚的吻上怀中之人,深情的唤着她的名字。
同心。
这两个字被男人念出来,余精良只感到有种莫名的辛酸,他禁不住抬开端来,看到冥墨烈正低着头看着怀中之人,那样的眼神,太痴太迷,即使只是旁观者,也能感到到那份深进到了骨血里的深情。
得到了名字,余精良在宫女的引领下走出往,离开前却还是忍不住再三的回看着那座宫殿,眼前不时的浮现冥墨烈哀伤又深情的表情,他想,他们皇上定然是爱惨了那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童雪霜不知逝世活,冥墨烈昼夜守护,群臣无人敢多言一句,百姓中传言也是甚多,各种版本都有。
冥墨烈对这些都不置一词,他逐日上完朝就是回殿陪着童雪霜,有奏折时,就揽着她在软榻上看,没有时,他就抱着她往花园里散心,和她说话,说春热花开,说鸟语花香,说自己的深情不悔……
经过的宫女经常就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男人一身玄色绣着金丝的龙袍,半卧在软榻之上,温柔的揽着怀中没有知觉的人儿,轻声细语,光洁俊朗的容颜上带着刻骨的柔情,薄唇的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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