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居然还有人敢以身犯险。既然他们自己选择了要钱不要命,就不要怪她手下无情了。
司棋的表情却更是愤怒,“那婆子根本没有签身契,只是二小姐自己雇佣的粗使长工,咱们府里没有发落的权力。”
“呵,二妹倒是聪明了一回。”慕筠溪冷笑了一声,可惜这点子聪明总是用不对地方。
找个没有卖身契的下人她就处置不了了吗?
“没有卖身契,咱们倒是不好私自发落了,那就直接扭送官府吧。”她淡淡的一句话就决定了那婆子一家人的命运,“罪名就是谋害主母。”
“是。”司棋兴奋地应了一声。
谋害主母可是重罪,轻则流放三千里,重则死罪。她一点也不觉得冤枉了那婆子,若那婆子不动贪心,不助纣为虐,又怎么会落得这般下场,一切不过是自作自受。
“只是明明一切都是二小姐主使的,我们没有证据,却是不能拿她怎样。”司棋遗憾地感叹道。
慕筠溪轻轻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抓人的时候,你可以顺便点拨那婆子一句,主谋和从犯责罚的轻重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就看她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了。”
司棋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猛地点了点头道:“奴婢明白了。”
慕筠溪笑得更加开心,虽然就算那婆子咬出慕筠竹最后恐怕也会不了了之,但只要传出风声,慕筠竹谋害嫡母的名头就算是坐定了。有了这样的名声,不知道哪家还有那胆量敢娶这样一个蛇蝎毒妇回去呢?
到了陈秀的房间,慕筠溪发现,里面并不是只有母亲一人,舅妈张氏也在这里。
“舅妈和母亲聊什么呢,怎么看着都不太精神的样子,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慕筠溪关切地问道。
陈秀横了她一眼道:“明知故问。我知道你是翅膀硬了,嫌我这个母亲没用了,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说着,竟低着头抹起泪来。
慕筠溪最怕人哭,更何况这个哭的人还是自己的亲娘,立刻就手足无措起来。平日里的伶牙俐齿也都打了折扣,只好一个劲儿地赔不是。
张氏也上前来一起帮着劝,陈秀这才止住眼泪,红着眼睛瞪着慕筠溪质问道:“那你老老实实跟我说,那个北蛮求亲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慕筠溪很想这么回答,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事儿的好吗,真心十分冤枉啊。
但是真这么说了,自家娘亲估计在这件事结束之前都得吃不下睡不着。刚生了孩子,身体还没养好呢,这么折腾可不得拖垮了。
慕筠溪只能从自己的推测中拣好的说给她听,“母亲无需太过担忧,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北蛮求亲,皇上不同意,他们也没办法。”
“万一皇上同意了呢?你嫁过去,就可以换十年和平,皇上能不动心?”陈秀依旧忧心忡忡。
慕筠溪只好再一点点给她分析解释,“皇上同意的可能性是很小的。第一,我和秦王的婚事早就定下来了,若是因为北蛮一封国书,皇上就把自家儿子的未婚妻给嫁过去了,那皇家的颜面还要吗?
第二,前朝和北蛮曾经多少次和亲,又多少次签订停战协议,最后哪次不是北蛮率先违约?北蛮根本就没有信用可讲,这一次谁又能保证北蛮会遵守约定呢?
用皇家的颜面,换一个基本不可能被实现的约定,这么不合算的买卖,皇上肯定不会做的。”
张氏也帮腔道:“外甥女说的有道理。再不济,我和她舅也商量过了,万一朝廷真的答应了,咱们就偷偷把外甥女送走。咱家有和海外交易的船队,到时候让外甥女乘船出海,保准谁都找不到。”
慕筠溪哭笑不得,舅妈这是什么馊主意啊。他一个人跑路倒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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