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非得给气死不可。不过,这会儿看着也气得半死了。
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接话道:“大妹子误会了,这位可不是你家老爷的平妻。这是当朝端郡王的王妃,慕尚书的平妻就是端郡王的嫡妹呐。”
张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那是我误会了我家老爷了啊,我就说我家老爷虽然是个商户,却是最规矩不过的,这平妻到底上不得台面,他向来是不喜欢这一套的。”
这一句话,又嘲讽了端郡王妃一顿不说,还顺带将慕良翰和宗政敏敏也给嘲了一遍。连商户都不屑于娶平妻,慕良翰总是标榜自己是清流文臣,却是做出这种没规矩的事情来,众人的想法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另外宗政敏敏堂堂郡王府嫡女,竟然自甘下贱与人为平妻,端郡王府的家教似乎也有待商榷。
沉寂了十几年的话题,再度被翻了出来,大家的八卦热情依旧不减。
慕筠溪笑得温婉大方,彬彬有礼地接口道:“本郡主乃原配嫡女,二夫人虽是父亲之平妻,依着规矩,却是算不得本郡主的母亲。礼不可废,端郡王府这门亲,本郡主怕是高攀不上。”
一番话当真是有礼有节,一改凌厉张扬的作风,却是让人完全找不出错来。
就连本来期待着端郡王妃给慕筠溪一点教训的人,此时都忍不住看起了端郡王妃的笑话。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在场看慕筠溪不顺眼的人多得是,可谁也没敢出手,为什么?还不是畏惧慕筠溪犀利的口才?谁不知道温家三小姐和廉家大小姐都相继折戟沉沙了,不想找虐的,谁也不会主动去撞那个枪口。
偏偏端郡王妃,什么本事都没有,还带着个拖后腿的就敢直直往上冲,不虐她虐谁呢。
慕筠竹本来是和慕筠溪一起在后院待客的,只是刚才不小心弄脏了衣服,所以回去更换了,没想到再回来,就撞上了这样尴尬的一幕。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现场的氛围,就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事。
但站在那里的是端郡王妃,她的舅妈,她如何也不能置身事外。更何况,慕筠溪勾上了秦王,大夫人又生下了嫡子,她和母亲在府里的地位越来越低,如今能够依靠的也就只剩下舅舅端郡王了。
何况之前因为宗政修诚和宗政婉婉被慧敏公主和她一起设为拒绝往来户的事情,本就让舅舅和舅妈与她们母女之间生了嫌隙。这些日子,她和母亲往端郡王府递了不少信,却都没有得到回音。
这次舅舅和舅妈终于愿意回应她的邀请,定然是有了重新修好的意思,她如何能够错过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呢。
慕筠竹调整了一下表情,一脸天真地笑着迎上前道:“舅妈和表姐来啦,刚才我去后面换衣服了,没有出门迎接,舅妈可不要生我的气啊。”
端郡王妃被慕筠溪和张氏气得半死,可也知道,再说下去自己也占不到便宜,平白丢脸罢了。此时慕筠竹站出来,顺势便顺着她的台阶转了话题。拉着慕筠竹的手亲亲热热地说起了话,干脆把慕筠溪当做了不存在。
慕筠溪也没有追着痛打落水狗,今日是她宝贝弟弟的洗三宴,事情闹大了也是她不愿看到的。反正刚才她已经占足了上风,此时罢手,也显得自己足够大度。
另一头,端郡王妃和慕筠竹的谈话却并没有她们面上那么愉快。如果有选择,端郡王妃压根儿不想再踏进慕府一步。
可是,现在她却是别无选择。儿子眼见着就要17了,可是亲事到现在却都没个着落。她看上的人家倒是有好几个,可是探了对方的口风后,全都被委婉地推拒了。她的儿子,堂堂郡王府世子,虽说日后便要降等袭爵了,也好歹是个国公呢,竟然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
连之前那些透了口风有意结亲的,这会儿都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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