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女’孩见状也只好跟着他坐上了电梯。
到了医院‘门’口,‘女’孩却是叫住了他,“先生,您已经帮了我许多,我不能在打扰您了,您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姚律师愣住,她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只是看着她眼眸中的坚定,他还是点了点头,似是同意她的想法。
于是,他们在医院‘门’口分别,姚律师朝着那黑‘色’宾利走去,而‘女’孩则是站在医院的大‘门’处,一动也不动。
此时已是凌晨,但夏天的风还是有些温热,吹在‘女’孩那受伤的脸上,顿时觉得伤口痒痒的,忍不住的想挠,只是她害怕又会是挠出疤痕来,便用右手攥着左手。
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便走到了医院‘门’前的大柱子边,随意的便坐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头靠着柱子,抬头看着那东方的一抹白。
然后,便有一道强光袭来,那本该离去的姚律师却是将车子开到了医院的正‘门’前,由于此时的车辆很少,所以他便轻而易举的开了进来,而且就在离那柱子只有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猛然被一阵强光照‘射’,‘女’孩的双眼微眯着,没有全睁开。
“不是说要回家吗,为何在这坐着,是没有钱?”姚律师站在她的面前,那白昼灯将她的脸照的更是惨白。
“我”‘女’孩支吾了半天都只是说出了一个字,她要怎么说,难道要将她血淋淋的生活全部抛开讲给他听吗?
“这个拿着,坐车回去。”姚律师却是将手伸进里面的口袋,将里面的钱夹拿出来,看也没看有多少,直接全部递给了她。
“我不能要你的钱。”‘女’孩向后退了一步,身子紧紧的靠在了大柱子上,‘挺’直的脊背仿佛在保护着她的最后一丝尊严。
“拿着。”她一直不动,而且还那么抗拒,已是让姚律师有些不满。
“其实我,不想回家。”良久后,她终是开口,说的缓慢,却像是带着极大的悲伤。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家,也不知道回家以后能干什么?”‘女’孩继续说着,双手下意识的搂紧自己,只是她却忘记了她已经受伤的右手,往‘胸’前靠拢时扯动了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
“我的妈妈就是传说中最令人唾弃的第.三.者,而我就是那人人喊打的‘私’生‘女’,五岁的时候,妈妈将我带到现在的家,那是我第一次住那么大的房子,可是却没有一点温暖,哥哥和大妈对我不是打就是骂,在爸爸面前,我们是二太太和小姐,而在爸爸看不见的地方,我和妈妈就是家里最卑贱的‘女’佣,所有的脏活累活都由我和妈妈做,我不是怕辛苦,我只是看不得妈妈跟我一起受苦。”
“现在妈妈生病了,而爸爸出差了,据听说要一年才能回来,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上帝对我们母‘女’的惩罚,我没有钱给妈妈治病,我便去问大妈要,我记得大妈拿着拖鞋给我两巴掌,然后吐了我一口唾液,跟我说‘就算她死了,我也不会给她一分钱治病’,是啊,我们都是卑贱的,所以我哭着离开了大妈的房间,那*,妈妈抱着我说了很多的话,她说她不该爱上有‘妇’之夫,不该让我生下来便遭受这样的侮辱,只是,你知道吗,我已经二十岁了,我塞不回她的肚子里,我们亦是回不到事情发生之前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女’孩抬起头,看着远方,那双清澈的眸里全是泪水,她隐忍的很辛苦。
“我知道我是‘私’生‘女’,我知道我就算昂起头,也是比别人矮上一截,我更是知道我卑贱的血液里是令人唾弃的存在,可是我没有办法,我要救妈妈,那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我,我走遍了大街小巷,脚底板都被我磨穿了,可还是没有一家公司可以用我,所以,所以,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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