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直接任命,可他作为省里的资格比较老的副省长,还是能起到很大作用甚至是决定性作用的。
明白这些道理,自然就明白喻大山对林子龙毕恭毕敬的原因。听到他近乎哀求的口吻,印道红笑了笑,应允道:“喻市长,您放心,我肯定把口信捎到。不过去不去,那可得首长自个儿定。”
见没有准信,喻大山显得有些焦虑,忙把印道红扯到一旁。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后,他才从袋子里掏出一张纸,很神秘地:“印秘书,你看下这个。”
印道红接过纸张一看,就是一惊。因为这也是一份举报信,举报信上“我叫谢灵,在海川市红马街有一处砖瓦房,面积为18个平方米。去年月份,我前夫印道红找到我有个叫杨红的女人要租用我的房子存放一些东西。当时我没同意,我前夫自作主张,收了对方4000块钱租金,把院子租给了她。不料,杨红在房子的后院钟了密密麻麻一院子树苗,把我家之前种的菜地全部毁掉。
我去院子找我前夫没有找到,就跟杨红通了电话。杨红在电话中‘种树的事你不要管,到时候我拿树苗赔偿款,你拿房屋补偿款,谁也不耽搁谁’。我知道杨红和拆迁办有关系,担心她影响我家棚改的事,就没再管她种树的事儿。不料,今年年初,我的院子被拆了,杨红和我前夫从拆迁办获得了一套商品房和60万树苗补偿款。我知道杨红和我前夫勾结拆迁办,通过暗箱操作,将本属于我的房屋,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就拆了,还借用我的土地骗取国家赔偿款,在棚改过程中,强占我的房屋,使我至今无法办理正常的棚改手续,无法获得棚改房。
我把我的冤屈举报到市有关机关,衷心希望市领导能够重视我所受的冤屈,让那些真正违法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诬陷,纯属诬陷!”这个臭表子,从头至尾我一分钱补偿款都没得到,她竟然举报我,这不是诬陷又是什么?印道红心中冒出一股怒火,要不是当着喻市长的面,他肯定骂娘了。他涨红着脸,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喻大山暗笑,从印道红手中拿过那张纸,上火,让它化成灰烬,:“印大秘书,你放心,这事我已经处理好了,绝不会让你惹上半点麻烦。”
这事要是被卷进去了,还真是麻烦,尤其是这个时候。印道红知道喻大山主动示好的用意,便:“喻市长,有件事您还不知道吧?贺芳已经离婚了,没房子住,就搬进了疗养院的单身宿舍,生活很不方便,我想你有办法帮她解决一下实际困难。”
听到这个提醒,不用过多琢磨,喻大山便领悟到了此时此刻给贺芳解决一套房子的重要性。和印道红套完近乎,他马上回到宾馆房间,打电话把市政府办主任彭芝华找来,问他现在还有几套装修好的两室一厅公关房。
彭芝华想了想,:“凤阳煤矿安置房还剩三套,一套是留给省煤炭局孙局长的亲戚的,一套是留给王书记的远房叔叔的,一套是留给您的那位的。”
另外两套肯定是动不得的,要动只能动自己那位的了。喻大山咬了咬牙,:“彭主任,你去告诉雅,到时候想办法把她调到市工团,帮她在市里弄套房子,这套就让出来。”
喻市长的那位就是他的地下爱妇,凤阳煤矿下井工人闫铁牛的老婆王雅丽,没读多少书,无业,可人长得漂亮,很会跳舞,矿里特聘的交际花。领导来了,矿上一般会请她出面接待。一次工作舞会,喻市长和她跳了几曲舞,感觉她很对自己胃口,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就勾上了。因为老婆的活动,闫铁牛不用下井干苦力活,还当了矿上的区队长,也就对老婆的出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喻市长这样安排,彭芝华知道难事来了。可最难也得上,成功与否,关乎喻市长能否在仕途上再前进一大步,当上市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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