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扪心自问，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让你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
“嗯？”霍圣的鼻音，以前，总是能让她心扉荡漾的靡靡之音，此时听着，是那般的刺耳，叫人心里发寒。
“对不起，我的确不该不告而别。”虞思思往后退了一步，似乎这样能减少些霍圣给她带来的压迫感。
不过换句话说，她把所有的事都告诉霍圣，有什么作用吗？霍圣明明知道，不是她弄丢的霍江，明明知道松本尤美说谎，他不是也没把松本尤美怎么样么。
她把蒋芳芳的事告诉霍圣，霍圣又能怎么样？和蒋芳芳断绝母子关系？还是说，带着她离开霍家？无论哪种结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不过是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得过日子，这种生活，霍圣给不了她。
听到虞思思说对不起后，霍圣手握成拳，咬着牙根说，“对不起有个屁用？五年前你和我说对不起，那现在呢？现在你不是依旧想逃？我就不明白了，我霍圣哪点做错了？怎么就让你那么不待见呢？怎么就让你那么避之不及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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