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你速来蕙质兰心,为父也是只有你一个女儿,日后……”
“父亲,父亲的意思女儿明白,女儿也会尽心尽力的。”
杨心柔目光炯炯的看着杨太傅,只是那真挚的眼神里瞬间滑过一丝异样,太快,杨太傅并没有抓住。
皇宫,养心阁内。
“国师,你对昨日之事有何看法?”
皇帝躺在软榻上,脸色疑虑。
“陛下指的是……怀王殿下?”
皇帝的一只手撑在额头之上,闭目点头。
“那怀王殿下今日来……确实是有些气势不同啊。”
“朕自然是看得出来他眼里深深的不服的,表面上与朕客客套套,那行为举止朕也是看的很透的。”
“正是如此,怀王殿下……此次的来意颇有些复杂啊……”
“你何时这般啰嗦了?他的来着复杂朕是不知么?”
皇帝坐起身子,按了按额头,无奈道。
“微臣……”
“好了,你便说说朕该如何处置他吧。”
“处置?陛下这可使不得啊……”
“为何使不得?他心思本就不纯,早在朕登基之时,他便早已不服,去了封地也是不甘心的,他,早有谋逆之意,便是早晚都该处置他的。”
“陛下,话虽如此,可……怀王在封地多年,定是也有了自己的势力,若是这般冒然处置了他,后果定当是不堪设想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如今各国动荡不安,东陵更是不能窝里斗,若是让他国得知东陵内忧外患,也定是会寻着龙。空子钻的。”
“陛下言之有理啊,为今之计,便是仔细观察怀王殿下有何动机了,他……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而是已住在了宫外的怀王府。”
“好了,你派人去暗中盯着,随时来与朕汇报,若是他有了任何异动,便着人将他拿下!”
“臣遵旨。”
司空府。
“小姐,外面有三位公子找您呢!听说是南楚的皇子呢!”
“南楚的皇子?”
他们来做什么?
正坐在案前便听到红绫进来禀报。
“他们此刻在何处?”
“他们已被老爷请到厅里休息了,小姐您此刻要过去吗?红绫这便给您梳妆。”
“不必了,你几时见过我这几日上过妆了?”
“可是……小姐……您的样子看起来的确像是上了妆的样子……极为好看呢……”
“休要贫嘴,便先晾他们一会儿吧。”
一炷香后,钟白才进了茶厅。
姿态大方的径直走进了茶厅,坐在了他们对面的椅子上。
仍就是一袭黑衣。
对面三位男子皆是相貌不凡,只是……那个年纪稍小一点的她倒是有些映像,其他两位,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映像。
坐在那里,微微抬起眸子,看着对面神色各异的三人。
“你们……找我有何事?”
钟白直截了当的问。
若她没有记错的话,南楚……应该是有些映像的……
“你……你不记得我了吗?上次我同你说过,我叫楚晔的!”
楚晔有些激动,站起了身子。
上次在宴会之上,他庆幸他认错了人,等到了见到了真正的她出来,只是……为何与第一次见到的她不同?
“楚晔?”
钟白默念这名字,确实是有些耳熟的。
“对呀,上次你将我从水里救了出来,我便告诉你我叫楚晔的。”
听着这话,钟白缓缓地点了点头。
“所以呢?你们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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