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穿过他的身后,缠住了那伤口。
所以她需要一层层的解开。
拆开那白布,又小心的抬起他的身子,一下下的解开。
白布也终于出现了颜色。
白布上沾满了血迹。
钟白眼睛微闭,半晌后还是索性将那布条一次性解了个干净。
终于露出了那伤口。
伤口极深,其实被苍月剿了,她能想到伤得有多重。
伤口并没有愈合,反而连痂都没有结,还是血淋淋的一片。
虽然伤口已经经过处理,但是,并没有愈合的俭。
从身上拿出一瓶药,小心的撒在那伤口上。
然后再将方才那布条干净的部分包扎住那撒了药的伤口。
趴在他的胸口上,细心的做完了这一切,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下意识的动作是因为什么。
做完一切之后,正欲起身,却对上了那缓缓睁开的眸子。
钟白瞬间放大了眸子,立即抬起身子,可是……却没有给她机会。
那幽深的眸子紧锁住她,双手也是搭上了钟白的后背。
“你!”
钟白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会醒的那么快,伤口还在流着血,可他却是正在这个档口醒了过来。
钟白气急。
“你还是在意我的吧?”
这一声问的声音极其细弱。
钟白不愿承认,但是她的心脏确实是有些震动的。
不想看着他的眸子,但是那双眸子就是这么紧紧的锁着她。
“你松开!”
钟白无奈道。
“不放。”
下一秒,那人便是撑起身子,稳稳的对上了她张绯红的薄唇。
钟白的眸子再是放大了数倍,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嘴唇上那熟悉的感觉愈发的无法抹去。
双手被这人捆着,无法动作。
也不是说无法动作,他的伤刚刚才被她治好,再者,他身受重伤,这样一个人,她有什么挣脱不过的。
只是无法下得了那手。
“你若再不放,便别怪我不客气!”
钟白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你会如何对我不客气?”
这人,明明脸色这般苍白,竟然还能做出这样无赖的动作,表情,他是想作何?
记得刚醒来时,便就将他差点杀了,但是他却没有一点害怕,上次刺伤他时,他仍旧没有害怕,这个人便是如此的不怕死吗?
“上次为什么要那么做?”
钟白问的是为什么要自己走上来,对上那剑锋。
南宫九渊只是淡淡的凝起一抹笑,没有说话。
“你便真不怕我将你杀了?”
钟白再次问。
“你不会。”
南宫九渊笃定道。
“为何?”
“因为……我不质疑你不是她了,因为你……你只是忘了有些事情。”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连互相呼吸的气息都可以闻到。
钟白的眼神再不是之前那般的冷漠,静静的看着身下那人如深潭一般的眸子。
“休要再说那些没用的,那日为何自己刺伤自己?你便如此的想死?”
钟白不自然的挪开眼神再问。
“那****见你满身的幽怨之气,想着也许你能够消消气,想清楚你要做的事情。”
“这么做便仅仅是想让我消消气?”
钟白转过眸子再次盯着这人的眸子。
两人距离之近,暧昧至极,但或许两人都未察觉到。
南宫九渊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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