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的折磨。
那些太医一个个号称医术高明,对这些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若再任他们拖下去,情况只会更糟。
用布将手脚一并套了起来,便准备进去。
可是,刚踏过一步,便被人硬生生的抓住了手腕,制止了行动。
钟白转过身子一看,居然是他。
“是你,是九王叔让你……”
“想多了,主子才没有那闲心管你。”墨羽语气冷淡。
钟白从他的手里拿过了手腕。
本来方才看到他,心里还有一阵欢喜的,以为九王叔也来了,没想到是她自作多情了,心情顿时有些差了。
“好吧,你快将口鼻捂住,不然该要感染上那疾病了!”
看墨羽并没有戴上厚布,而是将口鼻都露在空气中,钟白赶紧与他道。
“不碍事,只要是稍微有一点内功的人都不会惧怕那疾病。”
“噢。”
钟白撇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所以这些疾病便只能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身上横行霸道了。
唉,如果她也有内功的话该有多好。
不再汪,便准备进去。
“你站住!”
墨羽又抓住了她的手腕。
“做什么?!”钟白又撇了他一眼。
“我方才说的是有内功的人才不会惧怕那些疾病,你是没有听懂?”
“听懂了,可是我还是要进去。”
“你不怕死吗?还偏偏要进去找死?”墨羽咬牙切齿道。
钟白指了指小巷里的老百姓对他道:
“你看到了吗?这些老百姓可都是无辜的,除了他们,还有更多的人正在遭受这种灾难,此刻若是没有人站出来,他们将必死无疑,我既跟着太子出来了,便不能白来一趟。”
钟白挣脱开了墨羽的手,便踏步进去。
墨羽没有再制止,只是方才听到她说的那番话被意外到,一年前对她已有了一丝的改观,直到她将主子带回去之后,心里对她便再也没有了芥蒂,而此刻,看着那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天枰也渐渐倾斜。
他也跟着那身影走了进去。
钟白进去之后,几乎没有一块能完整踩踏的地面。
地面上不仅横七竖八歪倒了一片的人,不知谁是死,也不知谁是活,而且地面上还有那些暗黄的水渍,脓血……各种,终于能理解到方才那些太医所说的不堪入目是什么样子了。
正要踏步进去,便感觉到腿上的布袋被扯动的感觉。
赶紧低下头去查看。
是一个嘴角含着鲜血的小男孩。
这个男孩儿被一个看起来大约有三十多岁的妇女抱着。
妇女的头发乱七八糟,盖住了原本的面貌。
小男孩虽然面部脏兮兮的,但是那双眸子却是格外的亮,如同夜空中最亮的那两颗星星一般,忽闪忽闪的,看起来寄存着想要生存下去的消,以及对未来的憧憬。
再看这小男孩身上的装束,小小的衣物已经被污染的看不清原色,肉嘟嘟的一双手紧紧的抓着那年轻妇女的手,那手上还有丝丝的血迹,小男孩的额头上方还起了密密的一片水泡,看起来狰狞至极。
年轻妇女身旁紧紧靠着的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双目紧闭,靠在那粗糙的墙壁上,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搭在脸上,花白的胡须也是乱蓬蓬的,嘴唇青紫,双脚也被泥垢污染到看不清原色,连一双完整的鞋都没有,便是光着脚躺在那里,而此刻又已是秋季,这还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
在这般绝望的情况下,那孩子还能露出那样纯真的眼神,着实让钟白吃了一惊,她蹲下身子,蹲在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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