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想到一年前在西丹军营的事情,那****一直以为在高台上受鞭刑的人是严鸿飞,那个时候,她虽然很痛苦,很不忍,但是她竟不敢想象那个时候的人是身下这个人。
她不敢想象他当时是有多痛苦,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哼出一声,他怕暴露自己,竟将那般狠烈的疼痛憋到肚子里。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九王叔啊,何时受过那般苦,可能他以往也受过,但是那个时候她不在,也没有参与,无法想象,但一想到那次他居然去将严鸿飞换了出来,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受苦,还救了自己,若他没有天大的命,他能活的下来吗?
纤细的手指抚摸着这一道道的痕迹,抚摸到每一道她的心里都疼的发颤。
“你怎会那般傻,将自己的生死置之于度外,一年前是,现在居然也是,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真像墨羽说的那般吗?”
不知何时,她手里还拿着毛巾,可身子居然就这么趴在南宫九渊的胸前睡着了。
由于太累,就连睡着时眉头都是紧皱的。
睡梦中,感觉到后脑被什么东西触碰。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竟发现那人也睁开了眼睛,正用他的手掌在抚摸着她的头呢。
本以为是幻觉,或者是她做梦了。
她伸出手去抓抓他的手,那热度竟那般的真实,让钟白不敢相信。
“你……你醒了吗?”
钟白极为小声的问,生怕自己一个大声,将这个梦碰碎。
“还是说你在给我托梦呢?”
钟白又笑了笑问道。
手上的力度倒是一直都没有松过,一直是紧紧的抓着那只手。
“若是做梦的话……那我便安静的继续睡着吧。”
钟白将那只手放在她的脸颊下面,紧紧挨着,然后又将脸压在他身上,预备再次入睡。
南宫九渊轻笑出声,随后手上一个用劲儿,便将钟白的身子拖了起来。
钟白吓蒙了,只感觉到她的身子被猛地一拉,便趴在了那人的胸膛之上。
双眸一詹不眨的看着身下眉眼含笑的人。
竟这般真实……难道……这不是梦?
不是梦吗?
可……这人竟还在笑,这样的浅笑……是他回来了吗?
钟白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
“疼吗?有感觉吗?”
轻启唇角轻声问。
下一秒便感觉到嘴唇上一片冰凉柔软,嘴唇已让那人含住……
无比熟悉的气息……
嘴里的味道辗转反侧之后,才缓缓地放开了她。
“有感觉吗?”
“有……”钟白痴痴的回答。
南宫九渊唇角划起一抹浅笑。
钟白才反应过来,原来……这竟不是梦。
猛然间埋入这人的胸口,脖颈之处。
“你……你终于醒过来了……”
她自己都无法听到她的声音有多么的软弱,满是哭腔。
不知不觉中,那胸口之处已被她的泪水淹没。
南宫九渊的眼眸有些呆滞,伸出那修长的左手轻轻的抚摸着趴在胸口上的人。
“为何……哭?”
许久之后,钟白才反应过来,她的样子有多么尴尬,竟然就这样埋在他的胸口哭了起来,还把泪水沾到了他的身上。
赶紧坐起身子,用手背抹了两把眼睛,又从手边上拿过那毛巾,赶紧毁尸灭迹。
“怎……怎么会,我如何会哭呢……”
可下一秒,那嘴唇再次被含住,侵略了许久之后才放开。
“嘴硬,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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