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带着几分强势。
“哦?”莫如笙的俊眉一挑,轻笑道:“为何?”
“涴涴是我的女人,她要习武,我亲自教导便可,何需你多管闲事?”白奕的眼神一冷,满是不悦的出声道≡人不知莫如笙的心思,他还能不知晓吗?
这些日子以来,盛宁的身子骨是硬朗了许多,但莫如笙却从未教过盛宁任何功夫,每日只是变着法子的折腾盛宁,旁人不心疼盛宁便罢,他身为盛宁的夫君如何能不心疼?
“呵呵,多管闲事?”莫如笙笑意更胜,目光悠然的注视着白奕,摊手道:“小师弟,此事是公主相求于我,可不是我非得上门教导,何来多管闲事一说?”
“莫要叫我师弟,本将军可没有如此忘恩负义的师兄。”白奕一听此言,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怒气,似乎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冰冷绝情的大将军,反而像极了闹别扭的孩子。
莫如笙也不甚在意,只是侧头看着白奕,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淡了下去,站起身子,嘴角微动无奈道:“阿奕,那事日后师兄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夜间微凉,你且回去歇着吧!”
说着,莫如笙抬脚向着房间走去,不多时,昏黄的烛光从屋中照射而出,映出一灼灼身影。
白奕静坐片刻,郊紧蹙成川,待屋中烛光暗下,白奕才起身向着翠和园外走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坐于床榻边上的莫如笙眼底的悲痛和无奈一闪而过,转而低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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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夜的盛宁,翌日精神抖擞,气色红润的出了房间,如画早已等候在门口许久,一见盛宁出来立马笑呵呵的迎了上去,恭敬道:“公子,奴才已经备好了早膳,公子可要移步过去吃些?”
然则,话音刚落,脑袋就被盛宁用力的敲打了一下,刚要委屈的蹙眉,盛宁压低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你傻啊!这里是何等地方,如何能说早膳这般敏感的字眼?”
“哦,奴才知晓了。”如画嘴角扯了扯,很是心虚的轻笑了一声,拉着盛宁便往着一边的饭桌找去。
早膳吃过,盛宁从窗前向外看去,见着风光正好,人潮涌动,似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喜色,全都向着一个方向奔去,现下好奇得脖子伸了老长,却什么都没看见。
眼眸一跳,盛宁拉着如画便往着楼下跑,如画被吓了一跳,连忙惊叫道:“公子,您如此冒冒失失的是要去往何处?”
“什么叫冒冒失失?你看这些人全面带喜色的向着一个方向而去,且绝大多数是为男子,而此时又是白昼,若是本公子所猜无假,前面不是有花魁选拔便是有哪家的小姐准备抛绣球以择良婿呢!”盛宁说得一脸兴奋,跃跃欲试。
吓得如画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煞白的低声道:“公......公子,您不会想着要去那种地方吧?”
“嗯?是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总要什么都看看的嘛,走吧!一起去。”盛宁欢喜的说着,展颜一笑,绝美白皙的容颜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玲珑剔透了。
如画见此,便被盛宁的美丽给震撼住了,还未回神人就被盛宁拉着跑出去老远。
盛宁拉着如画向着人潮中挤去,见缝就钻,压根不抬头看人的。
突然,头上一疼,盛宁整个人都被拉得倒退了好几步,撞得身后的人骂声连连,盛宁眼底冷光一闪,一回头就对上一双如冰雪般淡漠的眸子。
只见那人银发翩飞,披散于肩头,红衣似火妖冶至极,容颜白皙如玉,一双狭长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与盛宁对视着,盛宁的眼眸闪了闪,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此人生得绝美,与赫连策的俊逸正气不同,反而是妖艳魅惑到极致的,让人一眼便能惊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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