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宁虽嘴上这么说,小手却还是紧抓着白奕腰间的衣服,死不松手。
白奕闻言,冷冷的瞥了盛宁一眼,眯着眼睛握的盯着盛宁问道:“难道公主也会害怕吗?我且问你今日为何与那赫连策一同游湖,莫不是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
“本宫愿意,你管得着吗?”盛宁闻言心跳慢了半拍,但突然想到他白奕都可以去花楼找妓子,今日又与那些妓子寻欢作乐,她盛宁长公主如何不能与阿策游湖。
随即冷笑一声,在白奕暗沉的眸光下继续抿唇开口道:“本宫与阿策游湖有何不可?本宫与阿策不过是说说话罢了,从未逾越半分,可不像你白大将军,身为本宫驸马还又是花楼宣妓,又是游船作乐好不快活。”
“公主,你不必为自己找借口,你心中如何想你自己清楚。”白奕也难得被盛宁气得浑身轻颤,紧握着的拳头咯咯作响,一口一个阿策倒是叫得好生顺口。
咬咬牙,白奕眼冒红光,咬牙切齿的冷声道:“你当真以为你与赫连策那些苟且之事我不知道吗?现在你倒是说得冠冕堂皇,你敢说你对那赫连策没有肖想之意吗?”
盛宁被问得猛地瞪大眼睛,愣愣的看向白奕,似乎很难相信这样的话竟能从白奕的口中说出来。
苟且之事?冠冕堂皇?肖想之意?
盛宁只觉得气得浑身都在打哆嗦,她是谁?她可是云盛最尊贵的嫡长公主,何时受过此等委屈?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盛宁的脸色变了几变,强压着心底的怒火和一些尚未被察觉的伤怀,盛宁扯着嘴角嫣然一笑,一字一句的紧盯着白奕开口道:“白奕,你给本宫听好了,本宫就是心悦他!本宫就是与他情投意合心心相许,本宫就是对他有肖想之意,本宫就是想与他做那苟且之事颠鸾倒凤鱼水之欢这下你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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