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丫头秦萧晗在心底默默画下一个问号,这个丫鬟肯定不简单。
秦映晗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胸口偶有起伏都会令人觉得她早就死了。当日上官婉儿下手极重,大殿的地板乃是光滑的大理石所制,坚硬无比。人的脑袋怎可比的?上官婉儿抓着秦映晗头发的头发磕了许多下,虽然没到血浆飞溅的地步却也是令人不忍直视了。梁氏想上前又怕打扰萧远航看诊,站在原地紧张的扭着帕子。萧远航深吸一口气,上前拿起了秦映晗的手仔细的诊脉。秦萧晗毫不在意的坐在外堂吃点心喝茶水,秦映晗重病昏迷梁氏也无心管理府内杂事,全部都丢给了何氏去办。此时何氏正抱着一摞账本向门口走来,见到秦萧晗大惊,站在原地犹豫着是否该进门。秦萧晗捏着点心送进嘴里,眼神不经意的扫过何氏。多日不见何氏的气色好了许多,可见受重用的人也会容光焕发。
犹豫了一会何氏在秦萧晗意义不明的目光下迈进屋子,悄悄地走到梁氏身边耳语了几句。见何氏手里抱着账本梁氏有些慌张,皱着眉将何氏打发掉还心虚的瞟了一眼秦萧晗的方向。这下少女可以确定何氏手里的账本是有问题的,若是能查到梁家头上便再好不过了……
将最后一块点心塞进嘴里秦萧晗拍了拍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站起身扯了扯裙摆迈步走出了锦绣苑,秦映晗的伤势自己并不关心,现在更令人感兴趣的是何氏手里的东西,也不知道几日不见何氏的胆子肥没肥。这边何氏抱着账本匆匆离开锦绣苑便往自己的住处跑,秦萧晗则是随手抓了一个下人问清何氏的住处慢慢悠悠的散着步。
何氏回到住处快步进门,将账本一股脑的塞进被衣橱里。给自己到了一杯茶灌进嘴里,冰冷的茶水未能浇灭心中的烦躁,灌到第三杯的时候秦萧晗愉悦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何管事别来无恙啊?”在耳里听着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吓得何氏跌坐在地上死死地盯着门板不知该如何是好。听到屋里凳子翻倒的声音秦萧晗抿了抿唇,声音更加愉悦了“何管事怎么了?”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何氏站起来扶好凳子,颤抖着打开门。见门外秦萧晗的脸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少女推开门缝迈步进屋。十分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不喝。就这么拿在手里对着何氏缓缓开口“一段日子不见何管事倒是精神了几分。”想起自己去北城接人那一日发生的事情何氏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恐惧感像是掐着自己的脖子一般令人窒息。何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秦萧晗磕了三个响头“求大姐饶命,奴婢定会为大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萧晗摆了摆手“何管事不必如此,你是伯娘的人。”少女这话再明显不过,你何氏是梁家人,就算我饶你一命又怎么会相信你?何氏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袖子,这段日子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能看出这位大姐的手笔,想起当日她跟自己梁氏杀人偿命欠债要还钱时的表情自己每每都会做噩梦。
这么短的时间内梁氏进了大理寺,秦映晗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那个远亲如今只剩下一个话不利落的女儿。哪怕是左相的外孙女现在也囚禁在家,连左相都受了牵连,唯独秦萧晗什么事都没有。得了口谕和宅子不,如今秦家早就牢牢地握在了她的手里,梁氏想翻身都为时已晚。
何氏咬了咬牙目光瞟向衣柜的方向斟酌着开口“大姐既然不肯信我,奴婢只能拿出点真东西了。刚才奴婢拿的是梁氏三年前交给我的账本,前两日收拾杂物时才想起来。今日本想问问夫人作何处理便碰上了大姐,若是需要我便拿来给大姐过过目。”秦萧晗点了点头,既然是三年前的账本为何要放在何氏这里,若是不想要毁了便是。若是重要的为何要藏在一个下人屋子里?细细想来大概只有一个答案了,便是这账本见不得人,往后还有用自然不能销毁,放在手里又怕起祸端,只能暂时放在何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