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嫔也是如此,而上官府最近也是到处在笼络关系,明明前几日才感叹自己手底下连个奸臣都没有,现在就出了这么多事。德武帝都想给自己一个嘴巴,让你乌鸦嘴。目光落到墙上的画轴德武帝的心情稍稍平缓了一些,溪儿……要是你在就好了。
而另一边司泊熠得到消息的速度稍微慢了一点,训练场上的男人挥洒着汗水,紧绷的肌肉和来自胸腔的怒吼听起来那么令人振奋。司泊康悠闲的靠在一边看着五哥带士兵训练。成央拍了对方后脑勺一巴掌,钟鸣般的声音刺激着司泊康的耳膜“六殿下又在偷懒吗?”
司泊康烦躁的掏了掏耳朵“声音一点,早晚让你吼聋了!”成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目光也放到了训练场内。不得不司泊熠是个将才,清醒的头脑,坚韧的意志力,过硬的身体素质。估计再过几年连自己都会自愧不如了。
布卿出现的时候着实吓了成央一跳,自己的军营防备如此薄弱吗?见司泊康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稍稍放了心,听到对方是五殿下的侍卫时点了点头。这也不算自己的兵太弱,是人家的本事太强。
布卿脸上带着明显的阴郁,看了一眼场内的五殿下又转头看了一眼六殿下冷声开口“秦姐出事了。”司泊康一愣,随即看了一眼场内的五哥问道“出了什么事?”
“今早阅华斋开业有人闹事,官差来了之后闹事的败露便想袭击秦姐,凌九踢过去那人就滚下台阶死了。”司泊康听了顿时觉得头大,怎么赶在这个时候出事!明明京城的气氛已经十分紧张了,就连大哥和三哥都被召回来。难道……这是个预兆?
难得脑子好用了一回的司泊康看了一眼还在训练的司泊熠对着成央点了点头“我去看看,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五哥,他要是离开东大营指不定还出什么乱子呢!”成央点头表示同意,目送司泊康和布卿二人离开。
骑上马出了东大营司泊康仔细询问了过程,布卿冷着脸回到“昨日秦姐娶印制厂取成品书,遇到印制厂掌柜和弟弟偷印,署名也改成了掌柜弟弟的名字。来的捕头和那两人同族,一番劝解之后秦姐勒令销毁印刷板和成品书,命那两个人写了忏悔书。”
司泊康疑惑的扭头“那为何今日还会来闹事?”布卿摇了摇头“不清楚,昨日秦姐带着那捕头去大理寺将忏悔书做了公正,今日那捕头也指明那人是诬陷。而且蹊跷之处在于那台阶不高,只要倒下去的时候转个身或者向前动一下就不会摔到头,我在房顶上看的并不清楚,只是那人倒下的时候全身僵硬,表情也十分奇怪。”
听了布卿的话司泊康大致了解了前因后果,此事定是没有那么简单,为何签了忏悔书还会有恃无恐的来闹。为何事情败露还要袭击秦姐,正常人摔到都会有想保护自己的反应,为何这个人没有,是自己想死吗?怎么可能?
二人一路无话,打马进城直奔大理寺。
仅仅过了半又重新回到大理寺秦萧晗的心情可是千差万别,昨日是为了以绝后患而来,今日……这后患倒是真的绝了,不过绝的也太令人闹心了。
孟凡俞坐在公堂之上眼神复杂,昨日这丫头还高高兴兴的拉着自己交孟伯伯,今日就成了这副模样。那妇人抱着自己丈夫的尸身不肯撒手,仵作站在一旁也不知如何是好。堂外站满了看热闹的人,有的甚至从阅华斋一路跟到了大理寺外。
秦萧晗被哭的脑仁疼,孟凡俞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所告何事?”那张掌柜的妻子被惊堂木一吓,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场。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跪下,声音里透着阵阵阴冷“民女秦家家主阅华斋的东家,所告印制厂张掌柜纠结自己的妻子,花钱雇人到我阅华斋门口造谣生事。”听到秦萧晗的话那掌柜的妻子才反应过来,对着跪在一旁的少女大吼“你胡!我相公才没有造谣生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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