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终究还是因为他。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宋文禹终究还是察觉出了阿金言语里的失落,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刚想要解释自己的初衷,却见阿金抬起头来笑盈盈地看着他,“哪儿呢,我只是在想,你们胜败在此一举,可要动作快些。什么时候你们大功告成了,我什么时候好回家看一看啊。”
宋文禹宠溺地瞧着她,语气温柔地应道:“好,到时候我陪你一道回去。”
“好,”阿金的心微微一颤,这一刻她分明是想哭的,却还是笑了出来。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阿金有沈玉给的汤药撑着,身体状况倒也没有急转直下,只是会时不时地咳嗽,看起来愈发地娇弱了。
“阿珍,给我倒一碗茶汤来,”这一日,阿金正坐在兰茵记的雅房里翻看着账簿,咳嗽实在是压不住了,这才冲着门外的阿珍高声吩咐道。可是喊了好几嗓子,都不见阿珍进来。
正奇怪着,房门被人推开了,只见萧湛端着一碗香气温和的茶汤走了进来。阿金愣了一下,随即往他身后瞟了一眼,依稀见着阿九低眉顺目地站在屋外。待到萧湛进到房间里后,便伸手将房门带上了。
“润王,这是何意,”阿金冷冷地瞧着萧湛,忽然有些生气。这厮不请自来倒也罢了,还偏偏让阿九守在门口。想起之前萧湛让阿九潜伏在深宫之中为他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她的眼神更是冰冷。
“你先把这碗茶汤喝了吧。我特意调制的,不会和你现在吃的药相冲,还能缓解你的咳嗽,”萧湛像是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敌意一般,他将茶碗放到阿金面前,尔后自己也在阿金对面坐了下来。
阿金盯着他看了良久,最后还是将那茶汤端了过来一饮而尽。说来也奇怪,一碗茶汤下肚,果真就不咳了。阿金用袖子抹了抹嘴,有些不敢相信地放下了碗。
“怎么样,没给你下毒吧。不仅没毒,还缓解了你的燃眉之急。”萧湛见阿金如此合作,紧绷着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阿金五味杂陈地看着萧湛,“多谢殿下。”
而今萧湛已是监国,尊称一声殿下,并不为过。
“听说你受了伤,我本以为你是要和通天阁的人一道离开的,”萧湛瞧着阿金苍白的脸色,又想起先前那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下意识地便伸出手来,想要为她把脉。
阿金见状,不动声色地挪开了手臂,“我这个时候走,恐怕是对你们不利的。还是等你们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再动身吧。”
萧湛苦笑,没有做声。他哪里不懂得,她的一切顾虑都是为了宋文禹,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欣慰。
“阿金,近日里不要去郊外和大慈悲寺,以免有不必要的麻烦。”
阿金疑惑地瞧着他,本想问能有什么麻烦。转念一想,有些事情自己还是不知道为妙,便也没有问。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像极了多年不见的旧友。润王看着阿金足足喝了两碗茶汤,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阿金见状,站起身来要将他送到门外,却不想就在此时,萧湛突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纵然阿金反应快,立马将手抽了回来,她的脉象却还是被他摸到了。
那一瞬间,萧湛的脸色变得极其可怕,“你受了这么重的内伤,为什么还拖到现在?”
“王爷,这好像不关你的事情吧。”阿金面色也冷了下来,先前还算融洽的气氛顷刻间荡然无存。
萧湛脸色阴晴不定,他盯着阿金看了半晌,胸口剧烈起伏着。不过片刻的功夫,他又迅速冷静了下来,“你的伤势,文禹知道吗。”
“他不需要知道,”阿金目光冷冽,“他知道了又如何,无非便是想着怎么让我尽早去不羁山。可是眼下朱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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