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程维道:“咱们收拾收拾先回去吧,今儿个出师不利,也没了心情作画写字。”
程维比岳怀逸精通些人事儿,知道眼前这少年怕是得罪不起的,忙拉了一把岳怀逸对着那少年道:“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们兄弟也只是想卖些字画贴补生计,这位兄台,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这兄弟最认死理,我这里替他赔不是了。”
“话可不能这样。的我好像仗势欺人似的。”少年吃了这样的亏自然是不乐意的,就对着程维道:“先把话清楚,你不用怕,我还不是那混不讲理,以势压人的主儿。万事脱不开一个理字,若是我真的无理,我便放你们好好的离开,绝对不会事后找麻烦,若是他无理,就需得给我赔礼认错。”
是个讲理的就好,程维松了口气。
岳怀逸并不是真的一丝人情都不懂,就只是瞧不惯这少年那行事做派,好似让他给他做画师是多大的荣幸一样。如此嚣张,恶仆随行,可见是霸道惯了的。
“好,那你,我如何无礼了。”想要讲理,他还不惧。
那少年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岳怀逸,见他一脸认真与自己讲理的样子,真是憨气十足。看到这里,心里的那怒火倒是了些,又起了促狭捉弄的心思,便道:“这事儿你干系最大,我来逛街无意中瞧见你的画,心里喜欢便想要买画,这事儿对吧?”
程维看着这少年真的一本正经讲理的样子,也觉得有几分好笑,索性袖手旁观起来,反正对方没什么恶意,大约就是跟岳怀逸一样是个认真的性子,两人磕上了,可不是有趣么?
岳怀逸想了想,便道:“你是不是来逛街我不晓得,又是不是无意中瞧见我的画儿,这个我也不晓得。你想要买我的画儿,这个倒是从你口中听到。”
“我既是走到这条街上,自然是来逛街的!你晓得不晓得有什么紧要的,只要知道我想买你的画儿就成,你既然认了这一点,咱们往下。你五百一幅画儿,我就问这画儿怎么这么便宜。我是见这画儿画的当真是不错,价钱也的确是太低了,难免有些委屈了这画儿,这才问了一句。当时你便答我,生存不易,只欲饱腹。你既然这样了,我就认为你的确是生存艰难,心里起了惜才之心,不忍你落魄街头卖画为生,既然你都能在街头卖画,那么做我的画师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可以给你很高的月俸,让你衣食无忧专心做画儿,又有什么不对的?从头到尾你都没讲你是应届学子,来年春闱,我哪里知道你的来历,你这人不分青红皂白,便以为别人都不是好人。你自认为我辱你尊严,踏你傲骨,是你自家所想,却不是我自己所想,强加于人自己所思,岂不是混不讲理?我这家奴忠心于我,见了主子受委屈自然要拼命相护。他既然出言不逊,念及你那高傲的自尊心,我这才想着交与你出口气,心里想着如此便能化干戈为玉帛,谁知你竟出那样的话,误以为我陷你于不义之地,我就纳了闷了,你有什么是值得我陷害的?这样讲来,你来是不是你自己无礼至极?”
什么叫做颠倒黑白?
岳怀逸当真是见识了!
什么叫做指鹿为马?
今日算是开了眼了!
就在程维觉得这少年书的也有几分道理,好像他们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的时候,就听到旁边自家这兄弟开口了,“我与你身份有差,地位悬殊。所以你认为的好心,好意,我就应该心怀感恩的接着,谢着,认为这是至高的恩典。若是事情反过来,我这般对你,你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吗?到底,不过是有身份之人自以为礼贤下士,别人就应当感恩戴德,不应该口出拒绝,驳了你的颜面而已。你这家奴出言无状,行为恶劣,分明是你自家规矩不好,约束不利,却口口声声让我出口气,只是我这口气如何来的?还不是因你而来!凡事因你而起,自家不知道反省,反而理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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