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维踉跄了两下,方被贴身太监扶住。
在座众人终于不忍看凤雏继续坚持,生怕他身体撑不住,病倒在这里,到时他们也脱不了关系,当然也有真心为凤雏身体着想的,不管怎样,众人一致劝说凤雏回去休息,找个太医看看,凤雏推辞不过,最后只得同意去客房休息一会。
凤雏走了没多久,凤维在外面招呼了一圈回来,当他再次举起酒杯敬林清羽的时候,林清羽已经微微蹙起了眉,这是他十分不耐的表现,即使如此,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得不给凤维面子,只得干了第四杯。
刚干完,林清羽便有些坐不住,全身发软,不由自主的朝着凤维倒下。
凤维眸光一闪,一把扶住林清羽,半是担忧半是着急道:“舅舅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要不我扶您去里面歇一歇罢?”
说着又冲贴身太监梁四福使了个小说去传太医来!”
接着他又转向在座的人,点头道:“本王先扶舅舅去歇息,这宴席也散了罢,天气炎热,本王这里多谢诸位过来捧场,失陪了。”
在座的诸人不是宗室长辈就是高官显爵,平日与凤维接触很多,凤维自视甚高,何时这般客气地对他们说过话,现在听凤维颇为诚恳的语气,虽心下嘀咕,可面上都是大方地催促他快去。
主人家都走了,这宴席自然也办不下去,众人擦擦汗,各自三三两两的散去。
林清羽第四杯酒下肚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为了驱散汗味,屋子里的熏香味道挺浓,他又不耐热,一时不查竟没闻出酒里有什么不对;等他反应过来不好时,人已经软了,意识也模糊了,下一刻便不省人事。
林清羽是被身上的异样弄醒的,他睁眼看到的就是绣着繁复花纹的黄色帐幔,紧接着他的心神便被身上的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拉住。
他眉头顿时皱紧,眼睛一转便看到侧卧在他身旁的凤维。
只见凤维侧卧着,背后是被拉上的床帐,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却是伸进了林清羽敞开的衣领,随着这只手的一路向下,林清羽的衣服如破竹一般剥离。
烈日刺眼的光线穿过窗户上蒙着的轻纱,再透过黄色的纱帐是已经变得朦朦胧胧,为狭小的空间增添继续暧昧。
凤维身材高大,这一侧身更是挡去了大部分光线,饶是林清羽眼神利于常人,也看不清凤维背光的脸庞。
他只能听到身旁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林清羽脑袋更加昏沉,想动动手指,却好像要费尽自己所有的力气。
林清羽心下发狠,用尽力气咬破自己的舌尖,伴随着口中一阵铁锈的味道,他脑袋终于清醒了些,眼眸中也有了光芒。他狠狠瞪着头顶上的人,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毕竟是教导自己多年的老师,凤维对林清羽很是敬畏,虽然这种敬畏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权势的扩大越来越弱,可此刻看着林清羽尖锐的目光,凤维心中不是不害怕,可是他越是害怕就越是激动。
凤维的手越来越抖,也越来越向下,直到他的手伸进雪白的亵裤,抓住那梦中看了无数遍的东西,凤维用手捏了捏,软软的,与梦中相差很大。
在这一刻,林清羽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嘴角溢出细细的血丝,紧咬的牙齿间艰难挤出一个字:“你……”
到了这一步,凤维反倒不怕了,他低低一笑,震动的胸腔里满是一种扭曲的征服的快感,“怎么,凤雏那个病秧子碰得,我就碰不得?”
想到那天看到凤雏压在林清羽身上的画面,凤维眼神一厉,手下不自觉用力,一个翻身,托着脑袋的手撑在林清羽耳边,整个身子压在林清羽身上。
他伸出舌尖,细细舔掉林清羽嘴角的血丝,慢慢向上,舔舐着那紧抿的唇瓣,凤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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