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扫到地上
然后场景又是一变,少年已然脱去了身上的白衣,穿着华贵的衣袍正站在一个肥头大耳穿着华衣美服的中年人面前满脸谄媚的笑着。少年似乎在讲什么笑话,逗得座上的中年人笑的前俯后仰,而那个中年人的旁边正坐着一个一脸娇羞的少女。少女时不时偷偷抬头打量一下下面站着的少年,少年也望向上面的少女,看见两个人眉来眼去,中年人更是开心的摸着下巴大笑起来。
晚上,少年回到自己的屋中,将枕头下压着的自己每日必看的一封封信件拿出来,一一展开,少年的目光充满着无限的温柔。
一行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书信上的内容像猫爪一样挠着自己的心,曾今自己答应她要送她一件最美丽的嫁衣,用八抬大轿将她风风光光的娶进门来,然而现在却……
想到之前女孩得知自己要迎娶富商的女儿时那样错愕不可置信的眼神,是那样的绝望。那种眼神锋利如刀,将自己的心脏刺的鲜血淋漓,忍着锥心的痛苦残忍的吐出那些绝情的语言。
痛苦的闭上眼睛,手上的信纸一滑,落入正烧的正旺的火盆之中。
火舌吞噬了最后一张纸,瞬间的温柔消失不在,少年的目光恢复了冰冷。
场景陡然一转,满眼都是大红的喜庆之色,一身大红喜服的少年正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朝着洞房前进,打开房门,床边正静静的坐着一个同样一身大红喜服的女人
肥胖的中年人满脸兴奋的招呼着满屋的宾客,拍了拍女婿的肩膀。今天自己的女儿出嫁,所以他很是高兴。
岳父大人答应自己等到他们成亲之后就支持他去盛京求学,所以他也很高兴。
而今天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所以他应该很高兴。
大家都很高兴。
然后自己的仕途似乎变得无比的顺利,有了岳父大人的那些金子,整个盛京似乎都变得那么亲切,那些大官们也都是和颜悦色的对自己说话。仿佛之前的丑恶嘴脸只是一场玩笑,又或者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加上自己确实满腹才华,又很是低调不张扬,也很会看人脸色,这样的人大抵在哪里都不会惹人讨厌的吧
紧接着就是自己高中,进入大殿面圣。
那个坐在龙椅上一直玩着手中的三弦琴的人,面色晦暗,双眼浑浊无光,时不时打着不合时宜的呵欠的人只是淡淡的瞟了自己一眼,仿佛自己就是他国进贡的次品,连看上一眼都是无上的尊荣。
要不是自己有一个奇葩的名字,估计还得不到这位皇帝的关注。
就连守在大殿外面的小太监,在见到自己出来的时候都恭喜自己有一个好名字,想来真是讽刺,自己多年寒窗苦读,竟然不如取了一个特殊一点的名字。
然后自己就坐上了御史大夫的高位,看着下面那些曾今盛气凌人的人对自己谦卑谄媚的笑着,说着各种恭喜和讨好。自己竟然丝毫不觉得厌恶和恶心,反而有一种变态的优越感,那种将他人踩在自己脚下的优越感。
官场是一块磨刀石,你是利器就会越磨越亮;你是石头就会越磨越圆滑。这么多年的打磨和历练,生生将自己这件本该斩尽一切罪恶的利器给磨成了冰冷沉默的石头。这样的自己虽然是个另类,却至多只是看不顺眼罢了
是什么使得自己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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