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来,那人自己也吓了一跳,要是再爬一会儿,那个家丁的动脉就要断了。这家伙不要命了吗
顿时吓得将刀锋向旁边偏了几寸,刚想出口喝止家丁的举动。突然,眼前一道血线飙出,然后才觉得胸口一凉,那人不敢置信的低下头去,只见,自己的胸口正裂开了一道大口子,正在汩汩的流出鲜血。
疼痛向锥子一样朝自己扎来,那人丢掉自己手中的刀,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震惊的看着正从地上缓缓爬起来的人。家丁的脸上透着一抹狠戾,手上拿着一把小匕首,而匕首上正在滴着血。
看见那人一脸震惊的望着自己,家丁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低头将自己手中的匕首搽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插回到自己的靴子里。
刚才他歪倒在地上并不是因为吓得,而是方便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
“你……”那人看着家丁的一系列动作,加上伤口流出的血越来越多,脸上开始变得苍白,感觉到生命正在远去。
“哼,就凭你也想威胁我”家丁嘲讽的看了一眼渐渐站立不稳的人,抬手拭了一把脖子上的血迹,魅惑的用舌头舔干净。
“你到底是谁”那人已经呼吸急促起来,浑身却是越来越冷,随着不断起伏的胸口,鲜血越来越多的涌出来,不一会儿,那人身上都被鲜血染红了。
家丁闻言诧异的抬头,缓缓走近那人,欺身在他耳边暧昧的说了一句话。
只见那人瞳孔瞬间放大,然后砰然倒地,剧烈的抽搐了几下之后,没了生息。
家丁从鼻孔里嗤了一声,站了一会儿,确定人已经死的不可能再死了,这才转身离开了小巷。
回到后院,家丁敏捷的窜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的人已经睡着,被开门声打扰,迷蒙的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己的室友之后又到头酣睡。
“三更半夜的干嘛去啦,怎么有股血腥味儿”室友迷蒙中闻到一股血腥味,打着哈欠问道。
“哦,刚才出去撒了泡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吓了一跳,不小心撞到旁边的柱子上,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柱子上定了个钉子。妈的,流了好多血啊。”家丁状似懊恼的骂骂咧咧。
钉子?哪里来的钉子,白天自己去的时候都还没有呢,室友觉得奇怪,正想反问,但是旋即想到也许是晚上钉上去的呢,那个茅厕一直没个挂厕纸的地方,刚好那儿有个柱子,早就有几个兄弟想在上面定个钉子了,许是他们干的。
打消了疑虑,室友又是一个哈欠,翻了个身道
“肯定是二毛他们定的,什么破茅厕,连个挂厕纸的地方都没有”哼哼了两声就鼾声四起,算是梦周公去了。
这下,家丁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要不然自己脖子上的伤还真是不好交代。
扭了扭受伤的脖子,随便找了点金疮药擦上,心里狠狠的骂了几句娘,满脸怒气的睡下了。
今天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呢,脖子受伤不能压,家丁躺在床上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满腹的疑虑。那家伙说是从自己离开院子就跟上自己了,难道是院中的人,要是这样的话,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会是谁呢,刚才是一张陌生的脸,由于自己急于回来,也没有注意是不是易容。
自己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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