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罗章就会骨消肉烂了。
毒液在罗章穿的避毒罩上哗哗地
流淌着。然而,罗章却安然无恙。
黑脸仙长大为惊奇,探着脑袋看着罗章:“怎么还不化、化……成血水……”
罗章抖了抖长枪,说:“黑脸妖道,我告诉你吧,老子身上穿着你师傅王敖老祖送的避毒罩,你的妖液不灵了!老子告诉你,是让你这作恶多端的妖道死了也明白是怎么死的。”
一听王敖老祖的名字,黑脸仙长一下子慌神了。他知道,王敖老祖既能教给他毒液袭人法,也就能教给别人破它的办法。看来,在罗章面前,他的毒液真的不灵了。难怪那罗章怪模怪样的,原来穿了王敖老祖的避毒罩。“完了,完了。”他在心里说。
但他故作镇静,说:“贫道还有一招,谁也无法抵抗。”他执剑在手,冲天虚晃了一下,趁罗章不备之时,撒腿就往回逃。
罗章从后面一枪刺来,把个故弄玄虚的黑脸仙长刺了个穿心透。他把他挑起来,扔出了一丈多远,说:“叫你见阎王去吧。”
樊梨花见罗章结果了黑脸仙长,掩兵杀来。可怜那一百多小道士全都丧命在刀刃之下。唐军一直追杀到城门边,杨虎急令人放下吊桥,紧闭大门,把唐军阻在城外。
那天晚上,沙江关总兵杨虎像赌场上输光了的赌徒,倏然间增加了许多火气。心里的空虚使他的性情变得格外暴躁。他本来想借用两个仙师的法力,制服樊梨花,抓住她,并把她刨心挖胆,祭典他的儿子杨藩,谁料想这两个仙师一个个地都变成了唐军的刀下之鬼。这使他更加恐慌,他知道凭他自己的力量,无论如何也是保不住沙江关的。可下一步该怎么走呢?他尚无主意。
杨虎在大殿里瞪着一双暴怒的眼睛,只顾用大碗喝酒。谁知,以酒浇愁愁更愁。
一个心腹番将陪伴着他,见他愁肠百结,便好心地出主意说:“总兵大人,眼下两位仙师都给唐军杀了。看来沙江关是难以保住了。依末将之见,我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献关投降,再一条就是弃关而逃。走哪条路,总兵大人要赶快定夺啊。”
这本来是肺腑之言,真心的忠告,可杨虎正在气头上,正想找地方发泄他的火气,这下子给找到了发泄点了。他高高地举起酒碗,啪地将它摔碎在地上,然后大喝一声:“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扰乱军心的家伙拉出去斩了!”
两个番兵应声而上,架起那心腹番将就往外走。
那心腹番将哭诉着说:“总兵大人,末将是一片忠心啊。请大人不要一意孤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杨虎想起了他惟一的儿子杨藩。杨藩曾是他的希望,是他生命的延续,现在儿子已是离世之鬼,自己七老八十的还活在世上干什么?这样一想,他便下决心孤注一掷了。大不了把老命搭上。而恰在此时,这为心腹将军竟劝他投降或逃跑,他岂能容他。他大声吼道:“我杨虎宁肯站着生,也不跪着死。什么就两条路,投降、逃跑。难道没有第三条路了吗?魔家要决一死战!”
那心腹番将视死如归,死到临头,仍然劝道:“总兵大人,决一死战,那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啊。”
杨虎恼羞成怒,冷笑两声,说:“哼哼,魔家先叫你灭亡!拉出去!”
许多将士听见总兵要杀那心腹番将,都聚集在大殿的门外,跪在地上给他求情。杨虎一律不见。
那心腹番将哭着给他跪下了,说:“总兵大人……,末将死而无怨,只是……”
杨虎不愿再听下去,他挥了挥手,转过身去。两个番兵将那心腹番将拉了出去。那心腹番将在大殿殿外“啊——”地叫了一声,赶往黄泉之路了。
杨虎黑着一张脸,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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