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这一口倒把薛应龙给亲愣了。
“你告诉母亲了?”
“傻瓜,”小翠说,“人家是你什么人……,你的这点事我还能不给你包着点?谁叫咱们有……”
薛应龙说:“咱们有什么?”
“傻瓜,有缘分呗。”
“真的?你爱上我了?”
小翠将头扭向一边。
薛应龙伸手将她揽过来。小翠趁机扑进他的怀里。两人亲吻着。好半天,他们才分开。小翠说:“你光亲人家,难道屁股不痛了吗?”
“有你在身边,不痛。”
小翠嗔怪地说:“摔成这个样子还不痛!快脱下裤子,我给你上药。这是元帅的师傅黎山老母配的药,保管你要不了几天,伤就会好的。”
薛应龙巴不得她给他脱裤子,就立即翻过了身子。小翠轻轻地给他褪下裤子,那裤子都沾在肉上了,血肉模糊的。小翠说:“痛吗?”
薛应龙龇牙咧嘴地说:“不,不痛……”
约定五天的时间到了。樊梨花决定前去应战。早上起来,她饱餐了一顿,然后回到军帐,把薛丁山叫到跟前。一则是嘱咐他,一旦她有个闪失,委托他暂时代理军中之事,然后速派人报告皇上;二则叫他帮助她穿上一件衣服。
薛丁山走进了樊梨花的军帐。昨天晚上,薛丁山自己在另外的一个帐篷里歇息的,为了不打扰樊梨花的睡眠,以保证她今天有足够的精力和体力。此时,他听见她唤他,溜溜地来到了她的军帐。
樊梨花见薛丁山进来了,就说:“丁山,我今天若是有个闪失,你就先替我照管军队,然后尽快报告皇上。”
“看你,还没上阵,就说这丧气话。”
“以防万一嘛。你听见了吗?”
薛丁山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樊梨花当着薛丁山的面,解开了外衣。她对他说:“来,给我穿上这个?”
薛丁山看见樊梨花只穿着内衣的胸前,两乳高高地挺立着。樊梨花用那件衣服挡住了它们。“看什么,没见过啊。给,给我穿上。”
薛丁山收回目光,说:“这是什么?”
“黎山老母送给我的铁磁护甲。”本来这些事是该小翠干的,现在小翠猫在薛应龙那里,到现在还不来。
薛丁山说:“不是空手交战吗,穿什么护甲,怪沉的。”
“丁山啊丁山,”樊梨花说,“你怎么就长一个心眼?虽说是空手交战,你能保证他不带暗器?”
薛丁山点头称是,说:“对,是得防他一手。”
薛丁山耐心地帮她穿上了铁磁护甲和外衣。因为护甲紧紧地箍在身上,所以樊梨花看起来并不显得臃肿。
这时,窦一虎在帐外喊:“元帅,杨藩在叫阵哩!”
“本帅就来。”
樊梨花在薛丁山等众将的簇拥下,步行来到了白虎关的城下。杨藩果然等待在那里。经过几天的疗养,杨藩的伤差不多全好了,今天他看上去,精神也很饱满。他见樊梨花缓步走了过来,便一抱拳,颇有礼貌地说:“梨花,我们又见面了。”
樊梨花说:“少罗索,交手吧。”
“梨花,我们本不该在这样的地方相遇,可你偏偏……,咳,梨花,魔家今天再最后规劝你一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现在回头,还不晚啊!”
“这话倒应该本帅对你说,但我就是说了,也无济于事。战场上,还是让拳头说话吧。”
杨藩立即变了一副面孔,凶狠地说:“好一个贱人,竟把魔家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告诉你,魔家本不欲杀你,但你屡屡不听规劝,执迷不悟,死不改悔,认敌为亲,魔家只好对你下狠心了。梨花啊,梨花,你可记住,明天的今日,就是你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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