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吗？”
“为什么会失败？不是已经攻击到那颗眼睛了吗？”
“我明明看到攻击到了目标的……”
伤心、失望、恐慌……爬上众人的心头，很快，这股情绪在环形广场上蔓延开来，一瞬间，就将联军的士气，打的一落千丈。
形式严峻。
岳栖光目视着一切，他的脸色没有动过，只有略有些长的红色头发，在迎风飘扬。
红·大·石，以及各族其他的首领，此时心都沉入了谷底。
士气这东西，要聚起来艰难，但要泄下去，可就太容易了。
且，一旦泄气，再聚只会更难。
第一次的失败，给众人火热的心头，浇上了一桶凉水。
是透心凉。
气氛沉默。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岳栖光，嘴角往上翘了翘:“这样就失望了？绝望了？那你们对自己的希望，也太廉价了。”
沉默。
死寂一般的沉默。
没人吭声。
没有说话。
甚至，都没有人敢大声的喘气。
岳栖光扫视着众人，嘴角勾起的弧度，一直上扬着，“如果你们对自己的要求，就这么点……”
“如果你们对活着的渴望，就这么点……”
“如果你们对自己能够承受的压力，就这么点……”
“如果你们——”岳栖光嘴角扯起的弧度，越碗越大:“那么，爸爸劝你们趁早放弃抵抗，直接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埋好点，不然，等天石位面抵抗不住融合之力时，你可能会被刨出来鞭尸哦……”
“哦，错了。”
“你什么都不会剩下。”
“埋的再好，你跟你的族人，朋友，亲人，爱人……也全部不会剩下一点。”
“你们……来过这个世界，却又好像没有来过一般。”
“毫无痕迹。”
岳栖光的声音，不大，甚至还有点轻柔，跟有人在耳畔低声细语一般，不严厉，也没有压迫力，然而，却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一变再变。
它们互相望着彼此，看着身边的战友，朋友，亲人，族人……
眼泪从眼角流下。
是的。
如果就此屈服，那么，红族，黑族，白族……就跟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它们的文明，它们的传承，它们的一切，都会消失。
而且，从此后，不会再有任何人记得。
无论是历史的长河，还是未来的宇宙，都翻找不到它们的痕迹。
因为，它们是直接消失在位面大融合中的，整个位面，除了基本的能量，不会有任何东西保存下来。
真是一件让人悲伤的事情。
真是让人绝望啊。
可——
真的要放弃吗？
真的要接受即将到来的命运吗？
“我不会——”有一道声音，慷锵有力，在众人的耳畔炸响！
所有人齐齐抬头，看向声源处。
岳栖光站在高台之上，一双黑眸熠熠生辉，语气沉稳淡定，“我不会——”
“不会接受命运赋予我的死亡，我只会一往无前，奋斗到底。”
“血可流，头可破……奋斗到我再也爬不起来，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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