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气势和慑人的气场,却是生生怔住了那内侍,只有些瑟缩的看着,不再多说。
“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我从前能在宫中协理多年,将六宫治的服服帖帖,如今就算是进了这掖庭,若要处死你这个奴才,就像碾死一只蝼蚁一般,若是不信,你可以试试。”郑敝眼神淬毒一般,直直地逼视着那内侍。
那内侍明显害怕的缩了缩身子,但还是佯装怒道:“哎哟!我可是御封的来代为批责你的人,你竟敢威胁我,莫逼我上奏了陛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郑敝面上淡漠冷然,而疏影则是忿然欲上前,这是一直在身后的王慎跑了出来,腆着脸和解道:“公公这是哪里话,您看,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可别耽误了差事,上面怪罪下来也不好。”
那内侍得了个台阶,自然面上一缓,眼皮抬都不抬一下道:“你小子倒说的是,我也懒得计较。”
王慎陪着笑道:“是是是。”然而王慎退到了郑敝身后,分明忿然的啐了一口,鄙夷地看着那内侍。
那内侍却是得意地昂着头,看着郑敝,阴阳怪气道:“郑敝,跪下受责吧,记住,可得朝着永宁殿。”
只见郑敝眼神凛冽,双手紧攥,似是不肯下跪,疏影在一旁劝说道:“主子,这是跪拜祖宗,陛下的旨意,主子还是应了吧。”说着疏影眼中一红,偏了头抹着泪,不忍的看着郑敝。
“快点儿吧,磨蹭什么呢?可别让咱们动手了。”那内侍嗤笑的看着。
王慎抬袖抹了泪,对郑敝道:“主子,跪拜汉室祖宗是尊贵的,主子您就应了吧,奴才们陪着您。”说完王慎“嘭”的就跪了下去。
疏影见此,也屈膝跪了下去,只恃仪傲首站在那,疏影和王慎都劝慰道:“主子。”
过了许久,盅仪脸上显出了从未有过的悲戚和颓败,身子微微颤动,下一刻便屈膝跪了下去,面上却是恍若心死一般。
那内侍轻声嗤笑,然后愈发得意的站在盅仪面前,端了架子道:“罪妃窒,沔妇德……”
盅仪恍若去了魂魄的躯壳一般,跪在那面无表情,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再也看不到从前高傲的样子¤影和王慎看了,都痛哭起来,眼中满是不忍与悲戚。
而那内侍似是故意拖时间一般,一字一句的放慢了速度,过了许久,只看的我眼中也有些酸涩了,他方得意一笑道:“好了,郑敝,责凡领了,等着晚膳前继续接着吧。”
郑敝不为所动,疏影和王慎连忙要扶盅仪起身,却被那内侍拦阻道:“哎!别急,既然是自省,自然是省悟了方算结束。”
疏影愤怒的看着那内侍道:“你想怎么样?”
那内侍笑着道:“我能怎么样?好歹让咱们的郑敝表个态,证明自己已经有所悔过,我才好给上面交代啊。”
疏影忿然道:“你要如何?”
那内侍笑着道:“比如敝磕个头,抑或是历数一下自己所犯的罪责什么的。”
“放肆!陛下旨意中分明没有这般说,你这是要假传圣旨吗?”疏影怒极道。
那内侍皮笑肉不笑道:“那疏影姑娘便去面见陛下,告我的不是,就不知你去不去的了。”
“你!”疏影气急,被王慎一拦,疏影领悟扶着郑敝就欲走,那内侍指着道:“不准走。”
王慎上前阻拦,那内侍急道:“反了,反了,来人,给我把他拉去打。”
刚说完,那内侍身后的两个宫人便上前扯了王慎下去,疏影惊慌的看王慎,王慎一边被拖着一边道:“不用管我。”
王慎被一把搡在地上,两个宫人抬脚踢了下去,王慎闷哼一声,看着那内侍得意忘形的脸,忿然怒骂道:“狗奴才,你算个什么东西,别等爷爷翻了身,整死你个狗东西,爷爷我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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