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嗤笑一声道:“为什么?本宫从来不知你除了一副骚魅的皮囊,会一些下三滥的舞技,便能将陛下迷惑至此°可知道?在你进宫之前,陛下最g最爱的是我,就算她班恬碍着,本宫也从未放在眼中。”
盅仪说着走向我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进宫,陛下的目光就只缠连在你身上,为什么陛下的心神只为你荡漾?为什么你要抢去我曾经所得到的全部g爱?”
说到这里,盅仪开始嘶声力竭的吼起来≯神中透露出森冷的杀意,恨不能咬碎我的骨头,吸干我的血一般咬牙切齿道:“赵飞燕,你知道吗?我恨你,我郑兰狠毒了你,我恨不能扒了你的皮,咬断你的筋骨,吸干你的血以泄愤。”
说着说着,盅仪突然笑了起来,好似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得身子都颤抖起来,过了许久,她敛去了笑意,殿中却仍盘旋着她的笑声。
而我,却惊诧地看到了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毫不在意地看向我,然后冷笑道:“你可知道?你如今的万千荣g,都是抢了本宫得来的,你可知道每当我看到陛下看着你,眼中没有他人,只有你的那种宠溺与怜爱的眼神时,我的心就像被人生生地剥离,扔在你叫下,任你碾碎一般,你可知道,那时的我,心中不过卑微地想看到陛下能回首看到我,哪怕只是一刻。”
盅仪轻笑一声,那笑中掺杂的满是苦涩,哀然↓喃喃失神道:“可惜,不过是奢望罢了。”说着她看向我,许是看见了我眼中的一丝滑过的心酸。
她轻笑出声道:“怎么?你是在同情诧异么?是啊!谁知道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自进宫,从未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也毫不在乎地我,在他面前,却是如此卑微乞求地样子,多让人惊诧。从没有人知道,高傲如我,却是如此地可怜可悲。”
她苦涩的含泪轻笑,不知是笑我还是笑自己,她毫不在乎地抹去脸上的泪痕,瞬时恢复从前的冷然道:“自本宫被选入宫中,沦陷在陛下的g溺的眼眸中时,我就告诉自己,不会相信宫里的任何人,因为我知道,宫里的所有人与我而言,没有朋友,没有姐妹,只有敌人↓们都挖空心思,想尽一切办法要从我身边抢走陛下,而我郑兰,此生可以与人分享华贵的丝绸首饰,却绝不容许任何人与我抢最心爱的人,凡是妄图与我争抢的人,都不得善终◎为我郑兰要么不爱,要么……就要爱一个人的全部,我绝不会委屈自己,强颜欢笑的看着别的女人辗转在陛下怀中≮情面前,我郑兰只知道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一刻,我震撼住了,要么不爱,要么就爱一个人的全部,她的心思,又何尝不是我所想?只可惜,她做到了,而我,却早已妥协。
“所以……”盅仪抬眼看着我道:“从你出现的那一刻,我无时无刻不是盼着你死,正如你所猜想,石阶上的清油,淋池溺水,掺毒的花汁,还有刺杀,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我一手策划。”
盅仪眼神越发森冷阴狠道:“可惜,竟让你一次又一次的逃脱,本宫真的很恨,不过如今,本宫总算圆了一桩心愿……”
听到此,我定定地看向盅仪,盅仪挑起我的下颚道媚然一笑道:“你不用这般看着我,你应该感谢我,因为我也曾经经历过丧子之痛,所以我很明白,此刻的你恨不能以死去抵孩子的命,如今我替你圆了这桩心愿,让你们母子团聚,你可是该感谢本宫?”
我冷静地看着她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盅仪笑着道:“本宫很欣赏你,如今将死,还能如此镇定如常。”
我淡然笑道:“既然将死,还需畏惧什么?”
盅仪笑着道:“好,本宫喜欢你的性子,若非你是本宫的敌人,本宫倒想与你成为推心置腹的好友。”
盅仪丹蔻轻轻滑过我的下颚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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