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气,却也气不到那小丫头的身上。墨说的没错,自己应当相信她不是吗?那好,便安心等她回来,再好好收拾一番,让她寸步不离自己身旁。
“什么事?”楼君天见墨的人影消失不见,这才转身看向出现在那里的宫。
“主子,楚泽炎来了。”宫胆战心惊地说着,今儿真不是什么好日子,刚送走了墨大少爷,现在又来个主子更不想见的。
“哦。”楼君天面无表情地抬腿走向前厅,楚泽炎,真是偏要往刀上撞,如此,便送你一程。
“苍枫公子。”厅内那依旧是冰蓝色的锦袍,虽已回暖,但是楚泽炎依旧披着厚厚的大氅,没了冬季时的绒边,但是厚度还在,楼君天瞧见了并未多展现不解,他体内的寒毒虽然有所压制但是人体没有内力保护,血液流动极其缓慢,体温很低。
“南楚太子。”楼君天并未多看他一眼,径直走去坐了下来,楚泽炎看着面前的人,依旧是戴着面具的,只是那日他取下面具之后的事情自己也略有所闻,这一招用得好。
“不知殿下前来我府上所为何事?”如今楼君天也算是北越大臣,他一个南楚太子跑来若让人知道总归是有些不必要的麻烦,当下这会儿自己还没工夫去解决。
“公子放心,无人知道。”楚泽炎自然明白楼君天所言何事,这会儿子房间内两个男人都是一副冷然的模样,楚泽炎这边冷漠至极,楼君天却散发着一丝狂妄邪魅的气质,就连楚泽炎都将这苍枫公子放在了心上,有史以来,恐怕这是第一位他瞧得上眼的人。
“苍枫公子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好身份,是在叫人怕案称绝。”
“不过是为北越效一份力罢了,不足以提及。太子前来恐怕不是单单来贺喜的吧?”虽然明知楚泽炎所说的是他现在被认为是贺楼一脉的身份,但楼君天并不打算多说。
“只是有些东西想要带给水小姐,不知方便否?怎么不见她?”楚泽炎挥挥手,身边的一个随从便提了东西送了上来。
见楼君天并没有叫人接下的意思,楚泽炎也并不恼怒,道:“只是点小玩意儿,苍枫公子莫要夺人所爱。”
楼君天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的楚泽炎,心里倒想着这小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惹了这烂桃花的?
“苍枫公子难不成怕我们殿下给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不成?”那拿着东西的侍卫开口说道。不过是个山间野夫,运气好撞上狗屎运当了官,竟然这么大架势。
“你是什么东西?”一道风刃划去,那侍卫闷哼一声,楚泽炎摆摆手道:“公子莫怪。”
“不怪,近墨者黑。”这天下谁人不知水家小女儿与苍枫公子订了亲的,这会儿明目张胆拿着东西送上门,指名道姓的不顾礼节,那侍卫又出言不逊,可不是近墨者黑?
楚泽炎眸光暗了暗,正要说什么却让楼君天插了话道:“宫,收下吧,南楚太子千里迢迢一片心意。”这话说得认认真真诚诚恳恳,挑不出一丝毛病,但却让楚泽炎气不打一处来,沉默了半天这会儿才收下,早干什么去了?偏偏那话里话外都无可挑剔。
“难得太子一片心意,只是我们羽儿最近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苍枫说着站起身来,一副男主人送客的气势。
这一句话勾的那双蓝眸冰峰四起:“公子确实管得多,有劳了。”
“羽是我未婚妻,应该的。”一刻犹豫都没有就将那话说了出去,宫在一旁听得觉得好笑,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与外界传闻严重不符合啊!
二人并排走了出去,临走楚泽炎在楼君天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楼君天眼中顿时杀意四起,楚泽炎倒是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只听身后的声音传来,带着肃杀:“楚太子这么关心别人的家事,倒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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