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舞地折腾了一番,大概是连瑜身上的低气压太明显,女伎们硬是不敢往他跟前凑,一个一个纷纷冲秦昭抛媚眼,胆子大的那个领舞的胡姬索性端了酒杯过来给秦昭敬酒。秦昭被雷的外焦里嫩,想到自己作为女孩子竟从来没人提过亲,也没过啥追求者,反倒是扮作男装总是横扫一大片,真是苦逼至极!连瑜本来心情压抑,见此情形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昭也是个放得开的,见舞姬冲她抛媚眼,也没扭扭捏捏的,兴致勃勃地问了舞姬的名字,又从荷包里掏了两个小金锞子,口中说让那舞姬拿去玩,舞姬的眼睛都要直了,越发粘在秦昭身边不肯走。
到底还是有正经话要说,秦昭随便又扔了几个银锭子给其他伴奏的伴舞的女伎,要她们退下,这才冲连瑜道:“无瑕哥哥,你心情好点没有?”
连瑜点点头:“看你扮一把花钱如流水的纨绔子弟,确实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
秦昭看看他:“做个风流的纨绔子弟容易,可做个风流的高官不容易。无瑕哥哥,你家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好好的,怎么嫂子把巧巧给卖了?”
连瑜叹了口气:“好什么好?早就看着不顺眼了,今天不卖明天也得卖……是我疏忽了,竟没有意识到,她是没把妾当人看的。”
秦昭看看连瑜:“大家闺秀,基本上都是这样子,你居然才知道么?这不是你自己选的么?”
连瑜这会儿已经喝了不少的酒,晕乎乎地说:“我哪里知道她这么傻啊?我当初跟她家定亲,看上的不就是个贤惠知礼的名声么?我不就是不想娶那些不拿人当人看的高门贵女么……结果往低里找,还是这样儿……”
秦昭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你真的以为,这天底下有贤惠大度到完全不在意丈夫纳妾的女人么?”
连瑜摇摇头:“没有,我还真没那么想过。所以我这应该算是交易吧!我降低标准,去接纳一个原本没机会成为我妻子的女人,相应的,她的父母在我们成亲前就知道我的要求是什么:不为着贤惠大度这一项,我干嘛要娶这家的女儿?”
秦昭点点头:“你的主意打得不错,基本上如果是聪明一点的女人的话,起码在你有生之年,做到皆大欢喜是没问题的。嗯,嫂子果然太傻了。”
连瑜虽然喝醉了,可是脑子却还清醒,闻言不禁笑了:“你又逗我,什么叫在我有生之年啊!”
秦昭看看他:“怎么,你居然听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聪明的女人,知道你的脾气,在你活着的时候当然要乖乖的,反正该有的都有,无非就是忍受几个不可能踩到自己头上的妾室嘛!憋气怕什么呢?这种事儿呢,活到最后才是笑道最后的呢……等她熬死了你,那可就舒爽了!你那些小妾什么的,年轻漂亮的呢,她可以统统卖了,白得一大笔钱;岁数大的呢,她随便找个庵堂,一年随便给个十两八两的银子给庵堂做香火钱,管她们吃糠咽菜呢!实在觉得难看的话,在家里弄出个小院子,圈起来,只说是给你守孝吃斋念佛,不出两三年绝对死个精光——一辈子的大仇,轻轻松松就报了,你看舒爽不舒爽?所以我说,嫂子笨嘛!”
连瑜的只觉得满头的酒劲儿瞬间散了个干净:“阿昭,阿昭,你说的认真的?”
秦昭冷笑道:“你觉得我说不可能么?这个世界的规矩摆在这里,女人嫁人之后,后半辈子注定要围着一个男人转,如果有人堂而皇之跟她抢男人,你觉得哪个女人能忍?像我这样的,自然可以立刻去离婚,可大部分女人敢么?有这个本钱么?她没本事教训男人,心里头又不甘,可不是要把气撒到别的女人头上!按你想的,你给你妻子家里丰厚的聘礼,对了,我知道你还把鼓楼那边的铺面偷偷给嫂子家里了,你觉得你是用这些换来你妻子的安分守己,却不想想,你平日里对她,对她家再好,难道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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