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结亲,这是生怕陛下看自己顺眼啊!
想到此处吴王只得放弃了:唉,女儿这婚事也真是不顺,每一个看上的男人都是不可能,真是太倒霉了!
杨艳辉见吴王满脸的内疚,显然这内疚是对着他十三姐而来的,觉得十分晦气,跟吴王又随便唠叨了几句,便转头去找吴王妃去了。
此时的皇宫,皇帝正斜倚在躺椅上,请女儿在细声细语地讲故事。两岁大的孩子会讲什么故事?其实就是各种零碎的词汇罢了,难为他这个一国之君,上朝的时候听大臣们各种方言,回到宫里还得听女儿的外星语……当然,前者是操劳,后者却纯粹是享受了。
他停了一会儿,想要抬起身子,却觉得腿比平时更不听使唤,心里头忽悠了一下,面上却不显,笑着对女儿道:“真真,你跟奶母到花园给爹爹摘几朵花好不好?”
这种简单的句子真真是能听懂的,闻言点点头:“爹爹等我!”说着便去拽了奶母的一角,晃晃地跟了出去。
贺秋容端了一碟子雪瓜过来,闻言笑道:“陛下又让她去摘花!御花园的花匠要哭呢,这孩子专拣值钱的摘!”
皇帝笑笑:“我的女儿,摘花自然也要摘最好的!”
贺秋容摇头道:“我跟奶母说过了,以后不许她乱摘。那些名种培养出来不容易,不该这么被糟蹋!”
皇帝定定地看着贺秋容,叹息道:“你若能生个儿子多好,一定能把他教的很好很好。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
贺秋容闻言,眼圈一红:“陛下说的什么话?臣妾还准备与您白头偕老呢……可万不要再胡说了。”
皇帝伸手抓住贺秋容的手:“我也想与你白头偕老,只是,我怕是做不到了!”他艰难地想要抬起腿,可是连试了几次都抬不起来了,冲着贺秋容示意道:“你看,你看!但凡身体好一点,这应该是慢慢养好的,可我的腿却是越来越厉害……已经瞒不下去了,朝中大臣们全都嚷着让我立储呢!”
贺秋容闻言咬牙道:“陛下要做什么,只管做,朝堂的大事,臣妾就不多问了!”
皇帝摇摇头:“不要说这样的傻话,你必须得问,因为这关系到你跟真真日后的日子,等过阵子,我让他们报个单子过来,我过继一个好孩子吧!这事儿你也得操操心,大臣们在意的是储君是不是能做个好皇帝,可是你却要搞清楚,这人是否是个心地仁厚,能对你们好的!”
贺秋容扑到皇帝怀里哭道:“我不管这些,我不管这些,我只要陛下好好的就行了!”
“别说傻话了!”皇帝的声音少有的严厉起来:“难道你想陪我一起死么?死前把真真也勒死?莫要说这些没用的,我一共就三个女儿,还指望你日后替我好好照顾她们呢!大娘跟二娘小时候我很少关心,直到她们出嫁,我都没有好好疼过她们,现在想起来,欠她们良多;还有真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想等我死了,她就成了个没人疼的空头公主。秋容,这些孩子全靠你了,你还不明白么?”
贺秋容哭道:“她们是公主,谁能欺负了去?我只要陪着陛下!”
“连太子都可以杀,公主算什么!”皇帝怒道:“坐到这个位置上,血脉亲情什么的,算个屁!真真这么小,若摊上个不够仁厚的皇帝,日后你们娘俩的生活能好到哪里去?你看看我皇兄的那些妃子,有几个长命的?不全都被那老贼婆给揉搓死了!你还真当做太妃很安稳没人敢欺负!”
他说着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紧紧抓住了贺秋容的手:“你不要再闹脾气,不要让朕失望!”
贺秋容愣了半晌,然后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宫中的事情乱成一团,而此时的连家也乱七八糟。
燕惜惜跪在地上,一边的脸肿了起来,方云清满脸怒容,胸口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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