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做的事情,未必他日这人就会记在心上!”
语言多的是攻击性,可以看出,宇文芙蓉是受过伤的人,至于是不是她口中那个一直等着见面的男人,夏秀敏就不得而知了。
“不用一概而论,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平静的回答,对于裴寒,她永远都是一百分的信任,就算别人说了什么,也是别人认为的那样。
“你了解,怎么会想到这个人愿意花那么多钱来青楼?”宇文芙蓉有些嘲讽的口气,一副看尽天下男人丑恶的表情。
未离没有说话,是因为本身无力的他却感觉到了明显的疼痛,那种像地震般的压迫在自己脑袋里相互撞击,他的额头看是冒汗,总是觉得有一幕幕过往在脑中划过,可是每一次要看清画面的代价,就是脑袋里更尖锐的撞击带来的疼痛。
“这件事,有些误会!”夏秀敏直白道,她轻轻的撇了一眼未离,才发现他因为极力隐忍痛苦而快要丧失掉的表情,没想到流香草的作用,这么厉害,不到子时,就能牵动蛊虫和蛊母,在给蛊母搭建寻找蛊虫的幻境时,种蛊的人,一定很痛苦。
宇文芙蓉也看出了未离被种了蛊,刚刚还有些嘲讽的笑意慢慢的消失在脸上:“原来如此,好,那么就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等我死了,把我的骨灰交给一个叫西子昱的人,他是西周人,相信到时候,你会认识的!”宇文芙蓉淡淡的开口,往一旁的香炉跟前走去,然后拉开香炉底下的木箱,很精致的一个小木箱,打开是一个锦囊,很小。
“这个是你要的东西,记得我的话便是。”把锦囊拿过来交给了夏秀敏,感觉到有些重量的人才放下心来,这个味道和香炉里飘出来的,一模一样。
“你不是说过,你不是西周人么?”夏秀敏不解的问,难道宇文芙蓉和西周人交好,背叛了自己的国家,才被株连九族的。
“这个不重要了!”她没有说明白,抱着有些必死的决心,很多事情现在看来,确实没有那么重要了。
夏秀敏比较无奈,然而天色已经越来越接近子时了。她还不想错过任何机会。
“裴寒!”再一转身看看未离,他的眉皱的那么深,夏秀敏的心紧紧一颤。
“快要结束了,裴寒,很快,你就没事了!”
宇文芙蓉从房间一角打开了一个密道,夏秀敏很是不解,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深藏不露,她示意夏秀敏带人从这里离开,:“要救他,你最好赶上子时到天云窟。在那里必然能招引蛊母,他被种下的蛊,就能被蛊母引出来!”
不愧同为学医之人,夏秀敏点点头,然后顺着那条密道走了进去。
她没有想过,在西周会这么相信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女人,经历告诉了她什么是尔虞我诈,什么是勾心斗角,可是宇文芙蓉却让人有了莫名的归属感,那个一心要死的女人,却成功的打败了她心底所有的防线。
天云窟,西周里最有名的一个山峰,听说那里,比较适合看日出。
夏秀敏从密道里一出来,便租了一辆马车,未离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不明,他的额头上,层层叠叠的汗水,夏秀敏只好用衣袖帮他擦干。
“秀敏!”那人喃喃道,但仍然紧闭着眼睛,夏秀敏焦急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我在,裴寒,我在!”一边安抚着未离,一边撩开窗帘,她不想到了子时,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马车一路的颠簸,终于缓缓的停了下来,天云窟,就这样映入了夏秀敏的眼帘。
在附近的农家里放好行李,夏秀敏把所有的香炉和流香草都点燃了,未离坐在正中间,每个香炉都围绕着他的身子,袅袅的青烟,气味异常的扑鼻,未离的脸有些白的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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