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开始有些抵触夏秀敏的眼神,像是那样的目光把自己要吞了一样,让她心底生恨。
“你记住,这些都是你们欠我的,我要的岂是你的容貌?我要的,不过就是裴寒能回到我身边,可是现在,这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你们,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一说到裴寒,她就把身子不由得转了过来,看着裴祺一副得逞的样子,夏秀敏的心一直留在了冰窖,恐怖的让她却不想离开那个地方。
“皇上,还不抓住这个贱人吗?她毁了彩儿的脸,现在又差点毁了我的,皇上,这个妖女一定要除掉。我的毒既然已经解了,那就没有把柄再落到这个妖女手上了,此人在朝中,势必后患无穷,皇上,求求你,抓了这妖女!”说完,上官婉儿就跪了下来,紧接着众侍卫也都跪了下来,接应了上官婉儿的话:“皇上,请求赐死妖女!”
裴祺的眼睛里是一望无尽的暗黑深渊,面对众人相逼,若再保住夏秀敏,却是一件难事,但他从来不喜欢威胁,况且这样的威胁,像极了上官婉儿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夏秀敏不过是在其中使了一个手段罢了,却不料刚好跳进了上官婉儿的圈套里。
裴祺的城府和心思,怕是十个上官婉儿都望尘莫及,但这些在夏秀敏眼里,也算是一眼望穿。
夏秀敏不慌不乱,甚至仍然一副狠戾的表情,只是多了一份淡漠的忧伤,她的心,从踏进皇宫的时候就在滴血,既然他们能给裴寒来一个火葬,那么她又为何不烧了整个皇宫?
上官婉儿跪在地上,裴祺一直不发话,她的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甚至有些腰腹无力的感觉。再一个回神,上官婉儿的视线变得有些许模糊了。
“娘娘还真是天真,以为你身边所有的高手都能救了你的命不成?”夏秀敏的眉眼变得很是挑衅,甚至说出这样的话,她更是有种嗜血的情怀。
“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婉儿慢慢站了起来,宫女跟着把她扶起,众人却还是跪在地上不敢乱动,或许只是一声令下,他们就能活禽夏秀敏。
“你种的毒,本来就是咎由自取,当日在烽火台,我的条件也很明确了,只有用裴寒来换解药,可是你们不仅打破了承诺,现在对我也是赶紧杀绝,那我怎么会不拉一个伙伴上路呢?毕竟黄泉漫漫,一个人很孤独!”声音里带着嘲讽,带着冷酷,带着一丝沉痛,还有延绵无尽的哀伤。她本就没有义务救上官婉儿的,是她非要夺了那日的破冰草,染上了毒气,这些都是上官婉儿自找的。她夏秀敏,还不至于卑鄙到要去用无辜的生命祭奠裴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婉儿的脸已经越来越苍白了起来,然而再一刻,她就疼痛的叫了起来,那大腿上慢慢的流出了许多的血液,她惊讶的大声哭喊,裴祺一个令下,让太医上前。
“她到底怎么了?”裴祺拉着夏秀敏的衣领,虽然话里尽是一个作为丈夫应有的责任,然而表情上,裴祺做的并不到位,因为这个问题,明眼人都能回答出来。
“滑胎!”夏秀敏冷冷的对视着裴祺的眸子,上官婉儿听了差点昏过去,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液,倒是和夏秀敏毫无生气的脸可以媲美了。上官婉儿的绝望全部化成了悲悯的情怀,对着大殿的上空,她的叫声那么撕心裂肺:“不!”
御医来了,夏秀敏的领口还是被裴祺狠狠的抓着,失去一个孩子,好像对于他还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夏秀敏不会同情,因为那种人,不需要。
御医想要抬走上官婉儿,她的情绪已经很不稳定了,五个月的皇子就这么没了,然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杰作。
“好狠,好狠!”上官婉儿怒瞪着夏秀敏的方向,裴祺和她靠的那么近,甚至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裴祺都只是站在夏秀敏那一边,连自己抱一下,都没有。
夏秀敏被裴祺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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