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程紫依看着慕朝安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稍倾,他摇了摇头,转身朝青果走去,“罗姑娘,要怎么处置您看着办吧,戏班子里我已经交待下去,今日之事谁敢多说一个字,以班规处置!”
这年头的戏子可不是几千年后的戏子,虽同样能享受万众瞩目但身份却是低贱如尘埃,三教九流地位排在最末,是个人都能踩两脚!
青果点头,对一侧的庄婶说道:“把身上的绳解了,扔河里去吧!”
“是,姑娘。”
庄婶当真便去解慕朝安身上的绳子,一边冷笑道:“真是便宜你了,这么痛痛快快就死了!”
慕朝安却是吓得身下一热,顿时一股骚味在空气中发散。
青果鄙夷的撇了撇嘴角。
“不……不,你不能……”
慕朝安挣扎着想要躲开,只是他本就是一个文弱的戏子又被凤梨和程紫依重伤,哪里是精明强悍的庄婶的对手,只几下,人便被推到了河水里,被冰冷的河水瞬间浸透时,他打了个寒颤,人不由自主的便清醒过来。
“我说……我说……姑娘饶我一命,罗姑娘……”
“庄婶!”
青果喊住了庄婶。
庄婶身子往后退了退,慕朝安顿时连滚带爬的离了河滩,颤了身子对青果说道:“是,城里周家的太太叫我这么说的,她知道寿家请了我们班子唱戏,还是在您的园子,她找到我,给了一百两银子,说只要我摸到你的屋子里,姑娘……姑娘你就不得不嫁给我,到时她再给我一百两银子!”
青果眉头一皱,“周太太?哪个周太太?”
慕朝安哆嗦着嘴,“就……就是县衙周典吏府上的二太太,娘家姓罗……”
罗香菊!
只一瞬间,青果便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青果想起初一罗富贵来镇上时,提醒她,罗香菊要对付她的事。
在场的人,谁都看出来青果这会子那难以遏制的怒火,谁也不敢上前开口,慕朝安更是连冷颤都不敢打了!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便会惹怒眼前的人。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地十二、三岁的姑娘,开口间便是要他的命!
良久。
青果朝地上的慕朝安看去,“寿家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慕朝安连连摇头。
青果默了一默后,淡淡道:“你想不想活命?”
慕朝安头点的如同鸡啄米。
青果唇角嚼了抹笑,冷冷道:“想活命可以,你替我做一件事,做到了,今夜之事一笔勾销,做不到……”
余下的话,青果没说完,但在场的人谁都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慕朝安更是头点得如同鸡啄米,“姑娘您吩咐,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青果点头,目光淡淡的撩了眼程紫依。
程紫依心头一紧,他虽然不知道青果要慕朝安做什么,但潜意识里知道,这事跟那位周二太太脱不了关系!只怕,这事情一做下来,他这个戏班在兴城便没了立脚之地!
可,就是这样又如何?不让罗姑娘把这仇报了,他们不仅是没有立脚之地,只怕连命都没了!
程紫依想明白其中历害,连忙对青果抱拳表明立场。
“罗姑娘,但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青果勾了勾嘴角,目光重新看向地上趴着的慕朝安,“你想办法拿一件周二太太贴身的东西出来,然后把周二太太跟你暗渡陈仓之事找个机会说出去,做到了,你性命无虞,做不到……”青果顿了顿,冷冷一笑,森冷的说道:“别想着离开青阳镇逃得远远的,我告诉你,你就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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