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许莹然却是因为忙,忙得无法顾及其他。
她和李子厚的大婚还是要举行,可沈家没了当家主母,这一切,现在却是要她亲自做主。
沈管家虽然们帮她些,可他毕竟是个下人,很多事儿根本做不了主。
于是,沈家的庶务倒是多半落在了许莹然的身上。
从五月二十八到六月十八,二十天的日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许莹然因为在沈家忙得不可开交,只觉得一眨眼便到了。
曾经咸安城不过是襄阳公主回京,那场面,说是人挤人都是轻的,而这次迁都,却是整个大燕万众瞩目的事儿,那情景,比襄阳公主回京的场面,只怕要热闹上好几倍。
许莹然早有先见之明,提前一个月在李子厚大部队的必经之路上,定下了一家酒楼临窗的位置。
“姑娘,沈管家一早告诉奴婢,说让姑娘你早些出发,听说淮南大街上昨晚就有人打地铺,只为占个好位子。”六月十八,许莹然屋内的自鸣钟响了五下,青禾抱着一件正红流彩暗花云锦的披风,俏生生的立在许莹然的炕前。
许莹然一眼瞧见了那鲜艳的红色,脸色不由得有些囧,微微有些尴尬的指着正红的披风,轻轻的说:“这个颜色,是不是太显眼了,不行、不行,青禾,快去换一件。”
那里显眼了,这颜色正正好,没准侯爷一眼就能看见姑娘你!
青禾撇撇嘴,慢慢的在屋内墨迹着。
这时,春花正好端着一盆洗漱水,进了内室的门。
“春花,你来说说姑娘披这件正红的披风怎么样,是不是一来可以恭贺侯爷迁都,二来也能衬托出咱们姑娘的美貌,让大燕的人看看,她们未来的女主子可是一个活脱脱的美女。”
青禾抢过春花手中的铜盆,随手放在雕花洗脸架上,随即拉着她站到许莹然跟前,时不时的对着许莹然比划。
春花依依不舍的摸着火红如天边彩霞的披风,附和着青禾的话,“是啊,姑娘,这件披风真的最适合你了。”
许莹然闻言,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青禾和春花相视一眼,以为有戏,双眼不由得冒出粉红色的小泡泡。
“不行!去另换一件。”许莹然义正言辞的拒绝。
“啊,好可惜!”青禾失望的惨叫,春花没有那么夸张,脸上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表情。
许莹然见状,心中有又作剧,淡淡的说:“正红的不行,但是……那件石榴红的还勉强可以。”
青禾闻言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冲着许莹然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飞奔着跑到衣橱边翻箱倒柜。
选好披风,洗漱之后,主仆三人连早餐都没有吃,便直接驱车去往怀南大街的醉仙楼。
醉仙楼便是许莹然预订好的位置,二楼临窗的包房,能将大街上所有景色一览无余。
今日小五驾车,到达醉仙楼时天空不过才泛起一丝白光,可醉仙楼火热的生意却已经开始了。
青禾先下车,走在前头处理预定好的包厢事宜,许莹然一下车,被这灯红酒绿的场面吓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到了现代的某一夜店呢。
“现在这么早,怎么人这么多?”许莹然一边进醉仙楼的大门,一边不解的问。
春花茫然的摇摇头,府外的情况她知道得也不多。
小五见状,雄赳赳气昂昂,与有荣焉的说:“自从迁都之日起,侯爷就撤掉了这二十天的禁宵令,所有酒楼茶铺可以通宵营业,为此,大燕地界上其他城、县,不知多少人来见证这个盛况!”
如此说来,这还有康师傅半千叟宴的架势了。
许莹然不禁嘀嘀咕咕的说。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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