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反钳在身后,她四下打量了所有人,却见个个脸上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哈哈”
沈木香毫无预兆的大笑,语气阴狠道:“想知道?别做梦了,我们大家一起去死吧。哈哈……”
难道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同伙吗?
众人狂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沈二老太爷应该知道吧?沈老夫人,你说呢?”许莹然笑意连连的望着沈老夫人,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温度。而且,叫人的称呼也变了,
沈老夫人听得心中毛骨悚然,只能尴尬的笑笑,将沈向新推了出来,不敢再包庇,“他二叔,你快说说东西放哪儿了,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
沈向新不敢不说实话,却又怕说了实话落实了他偷盗的罪名,口中的话到了嘴边,便只剩蚊子般的嘀嘀咕咕。
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许莹然冷笑,她这次可得给沈向新这个老米虫一个教训,必定让他永生不忘。
“我看也不必找了,既然报了官,那这些都是官府的事了,我们这么做,叫画蛇添足。我听说官府的牢狱里什么逼供的手段都有,什么辣椒水,老虎凳这些都是轻的。
有一种刑法叫做弹琵琶,把人手脚同时吊在树上,就像打秋千一般,但如果你以为这就是全部,那就大错特错了,弹琵琶嘛,不弹怎么对得起这个名字。于是就会有一人一边推着你荡秋千,而另一人却拿着匕首在你的肋骨上不停的拨弹。我听人说享受了这个弹琵琶,任你就是哑巴,也得乖乖的说话。”
许莹然说话时,围绕着沈向新身前转悠,声音越来越轻,可话中的恐怖程度却越来越重。
擅长脑补也许是沈家人的特长,沈向新理所当然的把自己想成了受刑之人,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双眼无神。
突然,屋中一个骚臭传来,沈向新的身前出现一滩可疑的水渍。
“二叔公,失禁了……”
沈楚楚惊叫着转过脸,不忍直视。
此时屋内全是女人,谁也不敢过去搭一把手。
“马车上,在马车上……”沈向新对自己失禁一事犹不自知,他回国神的第一句话便老老实实交代了东西的位置。
沈木香见识到沈向新的下场,努力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望向许莹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许莹然迎向沈木香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让人把沈向新马车上的东西搬回来。
沈木香被盯得头皮发麻,就在她要交代自己私藏了物品之际。许莹然却突然转过身,对着沈夫人一阵密语。
沈夫人听着许莹然的话,时不时瞧上沈木香一样。
“既如此,莹然现在便将这里交给伯母。”许莹然退后一步,将发言的位置让给了沈夫人。
沈木香见两人神神秘秘,心中警铃大作,身不由己的角落里瑟缩着。
沈夫人瞧见她这样,鄙夷的撇撇嘴,似笑非笑的对着沈老夫人的方向开了口,“我听说盛京城外有一户人家姓刘……”
沈夫人才开口的第一句话,沈木香闻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不……”沈向新也知道沈夫人要说什么,惊恐的大叫,他挣扎着想要阻止,但奈何他早就被吓破了胆,此时,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夫人继续说下去。
“这刘姓人家明面上是人牙子,却实际上就坐着皮肉生意。不过这样的人家和我们许府原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由于二叔常常去哪里的缘故,我们沈家竟然也和那种地方牵扯上了,不过,现在,这牵扯却是更深了些。”
暗、娼之所……
沈老夫人不可置信的望向沈向新。
沈夫人见到沈老夫人的神色,心中痛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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