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张夫人立刻看懂了老公的眼色,笑着走上前去问道:“凉雨,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不进包间,站外面多冷啊!”
张凉雨看到自家老妈眼睛直往云怡身上瞅,一副相媳妇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站在云怡前面,挡住老妈的视线,讪讪地笑道:“是啊,外面好冷,爸、妈,我们快进去吧!”说完破天荒地搀着张夫人的手臂,将她连拖带拉地哄到包间。
进了包间,张夫人立刻追问张凉雨刚才那名女子是谁,只可惜张凉雨除了知道她叫云怡,其他一无所知。张夫人怀疑儿子花花公子脾气又犯了,生怕自己责怪才故意隐瞒,张勇翰却怀疑那女孩子的家世一般,儿子生怕自己反对才不肯说出来。
两夫妻各怀心思,用完了年夜饭,等到结帐时服务员告知免单,这才知道云怡原来是这里的老板娘。张勇翰回去一调查,这才发现云怡出生豪门,父母均是商界的名流,她本人留学归来,不愿进入家族企业,便独自开了这家怡云园。
张勇翰立刻将儿子叫进书房,郑重其事地说自己很喜欢云怡,让张凉雨哪天带她来家里吃饭。张凉雨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他太了解自家的老爸了,这真不象是他老爸会说的话,老妈还差不多。
张勇翰觉得自家儿子真够幼稚的,便提点他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媳妇了,而云怡正好是我看中的最佳媳妇人选。”
张凉雨好似听到天方夜谭,一口反对:“我不想结婚,我还没玩够呢。”
张勇翰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接着传授男人的经验之谈,总结起来无非就是那两句: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第二天,张凉雨试探性地送了一束鲜花,碍于情面,云怡收了下来,但转手就送给了怡兰园里的小妹。
大年初一,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处处都是鞄炮声,披查的心情很不好,魏兰鹏成了他的出气筒,被他虐得住进了医院。他们原本打算在春节前回t国,飞机票都买好了,现在只能延后。
去医院里看过魏兰鹏,并送上安慰的礼物后,披查决定今天去另一家夜店挑几个波大腰细的妞泄泄火。
他这一次的中国之行憋屈无比,不仅没把事办成,还把御尊给得罪了。虽说御尊与他合作多年,多半不敢跟他翻脸,但万事还是小心为妙,这些天披查一直避着御尊,也没有去皇庭。然而,他的身体早已被养刁,昨天找的两个妞身材还算正点,只可惜不够浪,玩得一点都不尽兴。
不知道是生意不好还是因为过年,小姐稀稀落落,良莠不齐,披查挑了一圈也没挑到满意的,正打算离开,8号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两个身材火爆、明显喝高了的女人踉踉跄跄走了进来,穿红衣那个眼角发青,脖子上有紫色的淤痕,穿绿衣那个肩头纹了一朵妖冶的菊花,手臂上还有烟头烫过的痕迹。
看到有陌生人进来,警惕性很高的保镖全都伸手摸向枪柄,挡在披查身前,其中一人喝道:“你们是怎么人?谁叫你们进来的?”
红衣女子大着舌头问道:“这里是……6号包厢吗?”
保镖面无表情地说道:“6号在隔壁,这里是8号。”
两个醉酒的女人闻言一愣,摇摇晃晃地退出包厢,抬起头费力地瞧着上面的包厢号码,看了半晌之后,红衣女人打了个酒嗝:“呃……真的走错了……这里是8号……我们去隔壁。”
绿衣女子呵呵傻笑,松开红衣女子的手,一摇三晃地走向隔壁。
披查盯着两个女人身上的伤痕,深藏在体内的恶魔苏醒,琥珀色的眼睛发出幽光。他用力咽了一下口水,说道:“今晚换个口味,就吃醉鸡好了。”
刚才问话的保镖立刻追了出去,将两名醉酒女子带了回来。
披查近几年虽然不怎么来旭城,但落脚点不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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