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道理。”
“是是是,阴姑娘教训的是。晚晴记下啦,快吃桃酥吧。”
我转而笑出来,“晚晴,嘴巴这么不饶人,看以后谁敢娶你。”
阴姬过来重又坐下,附和道:“这么嘴利的丫头,该嫁给曹真将军那样的冷人,看回头还不让她吃个苦头。”
我见阴姬没有方才的拘谨,心下也欢快,“曹真这个人倒是做事认真,性子冰冷,我这几天就去问问看,若是他也中意晚晴,我就做主许了这门亲…”
“夫人!晚晴给您磕头了,可别让晚晴这就嫁出去,晚晴还不想呢。”
我扑哧一笑:“不过说着玩玩,你倒是认真了,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头装着谁,怎会许给一个你不喜欢的?”
晚晴听了这话,面色通红,“奴婢去看看让小厮去拿茶叶怎么还没拿来。”
“去吧。”我摆摆手,不再言语。
她起身退去,到好似逃跑似的。
我给阴姬指指不远处踢毽子的婢子,半笑着:“还记得我从许昌街上遇见你,你被人追着,打的遍体鳞伤,转眼间,已经过去许多年了,将你许配给琉云,却又让你孤身一人在这清冷的别院里,”轻轻拉过她的手,“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夫人……”
她掩面去擦试眼角的泪水,却已经是泣不成声。
“我知道琉云的死,你对我有怨言,可我也是不得已,并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你还跟我站在一起,就算让我用一辈子为这件事来赎罪,我也愿意。”
“夫人不要再说了。阴姬本来也没有怨恨夫人,知道事情不是夫人所愿,琉云的死实在是无奈之选,夫人也不用过于自责。阴姬现在能告退了吗?”
“去吧,回去好生将养着,下个月,我要看着你在我面前朝气蓬勃的活着。”
我的这个要求着实让现在的她很是为难,不用细想也能知道,一个女人刚刚死了丈夫,莫说才几个月,便是三两年能从悲痛之中走出来也算的上心胸明朗的人,当初袁熙在邺城被破之时,非但没有带兵营救我,还从外面新婚,人未死又活得好好的,我都尚且不能不悲伤,何况是阴姬?
泗儿是个伶俐的丫头,在阴姬转身的瞬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暗自扔到地上,我抬脚将东西踩住,面上不动声色。她见我如此,只是微微躬□,随在阴姬后面去了。
阴姬走后,晚晴端着一壶茶过来,为我倒上,轻声道:“阴姑娘看上去似乎对二夫人的事情反应很大呢。”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郭照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阴姬以前胆子小,却能为了我挡下刀子,现在怎么看,都觉得变了许多。”抬起脚将地上的物什拾起来,原是个通体透白的小瓷瓶儿,不过拇指大小,倒是精巧。
小瓶上有淡淡香味,想来应该是放置末药香料的瓶子,瓶口用蓝色布锦塞住。我小心将蓝布挑开,里面竖着一张纸条。随手将其取出,上面竟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
晚晴看着稀奇,“夫人,这小瓶哪里来的?倒是好看。”
我笑笑,将纸条放进袖中,道:“你若看着好,便拿去玩罢。”
得了准,晚晴很是开心,谢过我之后,小心的用红绳将瓷瓶拴了起来,挂在腰间。
我将书册丢在石桌上,抄起一块桃酥,一个早上也没看进去些什么,果然读书的地方选错了。
见我起来,晚晴忙问道:“夫人,要回去吗?”
“不回去,坐的累了,起来走走。”
得了话,晚晴冲踢毽子的几个丫头喊道:“莫再玩了,夫人要走走,快侍候着。”
听了晚清的喊声,几个婢子慌忙丢了毽子向这边走来。
本来只想带着晚晴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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