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治愈呢。”掌门很有男子汉气概的搂住胥,拍拍肩,送客出门。态度十分的飒爽自然,自然到连踮起脚尖行走都来去自如。
啊呜——门口屹立的掌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终于喝酒喝出困意啦。他关闭房门,转身将剩下的半罐酒灌入喉咙里,然后摘下发冠,脱了最外边的长褂、再也没有力气,倒头栽进上、再也没有意识。
翌日,是个好天气。
雨后的鼎山清晨空气格外新鲜,苏岑晓仅着一层白单衣,到院中伸了个大幅度的懒腰,顿觉心情也无限好。
然而,院中猛处,传来男子的尖叫。
苏岑晓眉头成川字,堵着耳朵四下寻觅,却见司徒闵高冠束发、仪表堂堂的从房内出来,看见仅着一件单衣的她,下巴顿时掉到了地上。刚刚那声惊叫,自然是出自这下巴上的嘴巴里。
“你你你你你!”司徒闵面色微红,用书遮住眼睛说:“好好的大姑娘家如此放、放荡……作甚,快回去换衣服!”
好一阵子没回应,司徒闵慢吞吞的挪开书,一个硕大无比的脸蛋抵着他的额头出现,满眼满脸的愤怒忧伤惋惜同情。苏岑晓觉得自己实在是要精分。
她用手指戳戳他的额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教育道:“看着我,敢问我哪里放荡了!你说,我一没露胸二没扭屁股的,还放荡的,就这套朴素极致保守极致的复古版秋冬睡衣,有的感觉只能是淳朴好吗!”
见司徒闵低头不语,她哀叹一声继续洗脑,“而且,骚年啊,我记得你在蒙城还挺欢乐逗趣的,花花肠子也懂得多。但自从来了鼎山,你怎么愈发木头、整的和个迂腐书生似的。不要这么封建,其实没必要的,我穿的这么多,你们派中有不少妹子平日休息时穿的比我少得多嘞。这些都不算什么,又没有规定必须在爱人面前穿睡衣。哎呀,你们这儿思想,真的真的是,太封建了。”
司徒闵呆呆的直视着她。
一秒变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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