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的话,把景冉这个好脾气的人都激得美目圆睁。
苏岑晓忍不住出口,“那你找我们做什么?打酱油么?”
“打酱油?”白拂愣了愣,摇头,“应该不是,我只来看看客人。你是他的发妻?”
“发你个头。”苏岑晓额头青筋跳动,什么眼神啊,这人会不会聊天?她指指景冉,胡诌道:“他啊,是我舅舅。”
舅舅?两个男人都霎时瞪大了眼,纵然景冉蓝布覆面,但论其绝世美丽的双眸与眉峰,还有飘洒的万千青丝,怎么看都应是个年轻男子啊。
“呵呵,我早熟,其实嘛,我才十岁。”
这下子苏岑晓自己收不了尾,话是约扯越离谱,她也只得挠挠头道:“我老的快。”
“哈哈哈。”白拂却仰头大笑,觉得面前的清秀女子很是逗乐,但现下也不能多耽搁了,于是他挥手,继续按原路窗口返回,临行前爽朗的对苏岑晓一笑,直接忽略了景冉,“若真想知道因由,日后有缘相见我会告诉这位姑娘的。”人影一跃纵身跳下阁楼。
苏岑晓赶紧趴到窗台去看,却见酒楼下人群熙攘,灯光晕染,白拂已经不见了。
又是一个奇人!苏岑晓转头看景冉,有些不好意思,又被自己抢了风头。
景冉并无反应,一口气喝完未凉的茶,眼神倏变,对苏岑晓温柔的笑,“饿了么?是在这用完膳走还是回府用膳?”
他还真是关心她的肚子啊,苏岑晓又好笑又倍感温暖,现在她再也不担忧景冉会对她做什么了。真正爱一个人,是会为她克制住的。于是苏岑晓莞尔一笑,“我还没尝过这里的酒菜,吃完再回去吧。”
“好。”
好好先生从来都是说好。
苏岑晓觉得也许就是景冉对李祈烟太好了,才会让李祈烟不懂得珍惜,面皮固然重要,然而一颗不倦怠的心更为重要。
回去的路上他们各自心怀鬼胎,但逢着激烈的杂耍团还特地凑凑热闹拍掌叫好丢了大笔赏钱,路遇黛河时,景冉还被苏岑晓拉住学着众人买莲灯挥笔写心愿,放入河中随它东流。
“小冉冉,你写了什么呀?”
“没写什么。”
“骗人,我明明看到有一排字了。”
“嗯,写了一排字。”
“你!”
景冉死活不说,苏岑晓只得作罢,说让自己不懂大楚的文字呢,改日定要好好学学。不过景冉也不懂21世纪的汉字,哈哈,刚刚还特意探头看她的,歪着脑袋探索半天也没看懂呢。那样子倒是有些可爱。
旺仔在她的腰间布袋里睡觉,貌似听评书间就慢慢睡着了,然后一直没醒。其实苏岑晓也察觉到旺仔的异样了,时常思虑会不会是百年醉留下了病根。
到达尚轩府后他们各自回屋,苏岑晓还十分亲昵的道了声晚安,还连声嘱咐回去一定要记得补晚餐,刚刚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景冉都不肯摘面布用膳,真是善良的人。
苏岑晓拎出旺仔,放在床上让它更安稳的睡觉。这时候腹间却开始升起灼热了,她又感觉到硬物咯身,连忙掏看,原来是梓儿给她的那块玉璧!通体碧绿,着手却发烫。
她仔细看着它,眼睛有些胀痛,神思也不清明,那块玉璧仿佛嗜血的妖眼,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苏岑晓。
怎么回事?苏岑晓忽觉胸闷气短,满脑子混沌,肺腑灼烧,看着玉璧捉着玉璧都十分暴躁,恨不得杀个人来缓解痛苦。
杀人?她脑中一丝亮,也许杀个人真会好些呢?谁说的?那玉璧告诉她的,轻轻细细的如毒蛇吐舌蕊用苏岑晓听不懂的语言,说出她能理解的话。
我要杀人!苏岑晓挣扎着半弯腰离开床榻,欲往外边跑,但是内心忽的现过清念,不对不对,这一切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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