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万物皆有灵哦。”苏岑晓右手摩挲那串珠子,想摞下来看仔细些,谁知怎么也取不下来了,仿佛孙悟空的紧箍咒,她皱眉,“我去!取不下了,谁干的缺德事啊!”
转念一想,道:“不如就叫它缺缺罢。”
“好啊好啊!”旺仔赞成,似乎觉得这个名字更难听,欢乐地说:“主人,我饿了!”
“今天不给你吃酒。”
“为什么?!”
“一喝酒就睡得不省人事,我已有经验了,”苏岑晓拍胸脯,“不会让你饿着的,只是这司徒家的酒过于烈了,所以今天还是吃点茶水什么的吧。”
旺仔自知理亏,乖乖的由苏岑晓安排。
司徒豁和檀婉执意要苏岑晓多留几日,尤其是檀夫人,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挽留苏岑晓,看起来像个闹腾的孩子。
“夫人,休要无理取闹了。”最后司徒豁也看不下去,连声让檀婉端正形态。
他们二人挟了苏岑晓共用早膳,说是聊表心意作践行,司徒豁夹了几个黄金肉饺给苏岑晓,看起来真像个慈祥的父亲,苏岑晓忙道谢,却想到自己远在几千年后的父亲,对她亦是这么疼爱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司徒豁却以为她是感伤于自己那命丧黄泉的双亲,遂拍怕她的肩道:“祈烟啊,以后有空或者不顺心了尽管来我们蒙城司徒府,虽然义兄和少卿已仙逝,但我们大可以作你的第二个爹娘。”
“呵呵、”苏岑晓干笑,她可不想又认一对爹娘,打岔道:“谢谢伯父,我吃得好饱,伯母手艺真好,不过我也该走了。”
现下也拦不住她,司徒夫妇俩只好不再多言,放下碗筷送苏岑晓出门。
就此别过,不知何夕复相见。
走在蒙城湿润的街道上,天上下起淅沥沥的小雨,洗涤了苏岑晓混沌的五脏六腑,让她倍感舒适,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另一边,司徒府的公子,正跋山涉水,沐浴在雨中攀登严峻的山峰石阶。
他们走向了不同的两条路。
“伶仃读书者,
闲闲遇佳人,
满面曼妙醉,
可知奈若何,
不寄红笺帕,
不为尘俗扰,
待归清奇境,
安在彼方游?”
依稀听闻遥远的艺妓唱起了家乡的诗词,曲调凄婉而贴切,仿佛绝望的鸿鹄,雨中飘渺的却都是苏岑晓不懂的情绪。
不知走了多久,雨停了天还是乌压压。
苏岑晓收起油纸伞,走在偏僻的林间,累的快走不动,喘着气问旺仔,“还得有多久?我今晚注定要风餐露宿么?”
“快了快了,主人加油,”旺仔从包裹里探出圆滚滚的蛋壳,“这次是真的,拐弯再走二百五十步绝对能到楚都。”
二百五十步?!苏岑晓嘴角抽搐,这数字可真是、吉利呀。怎么觉得还是很远呢。
未料到旺仔的话居然很准,正正好二百五十步就到了楚都的城楼下,当然是旺仔很有劲头的在旁计数,“二百五!到了!”
“……”苏岑晓嘴角又抽搐,怎么觉得像在骂她呢。她还是没和自己的宠物计较,赶紧快马加鞭进城。
之后的事情便是前话了。
许昱那小子不偏不倚趁那时扮演李祈烟“色诱”景冉,也不知道是有啥子目的,还是说、苏岑晓阴测测地笑,许昱果真是有龙阳之好?
“祈烟,”遮住面容的景冉依然魅眼如初,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看的眼睛了吧,苏岑晓盯着有些发愣。景冉又唤,“听话,再吃些雪莲粥。”
雪莲粥上还有几颗大红枣,衬着切削的雪莲片及银白的莲子很是美好,这可是珍品千年雪莲,尚轩府内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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