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跳起来,“什么叫多管闲事?!姐姐我是看你快死了大发慈悲救你一命,结果你还狗咬吕洞宾!你你你、你不是人!”
肖染岸怒极反笑,“呵呵,不需要你,这时候我已恢复原状了。”
“不可能!你就是嘴硬,明明快死了。”
“既然你是知音,早些告诉你也无妨。”肖染岸说得似乎苏岑晓要和他纠缠几百年一样,下定决心全盘托出,“我的笑面术是从死人那里过继的,本不属于我。所以每月逢十五日夜交界之时,待最后一抹阳光落山我就会出现寒冷不适之症,痛苦万分。但,不过须臾一炷香的时辰便能自行消失,要求不得采取任何保暖缓解措施,一旦用了……”
他故意顿了一秒,见苏岑晓瞳仁紧缩面露紧张,才继续道:“我的异术会大大退阶,甚至到初级的地步。”
“啊!”苏岑晓惊叫,肖染岸以为她是知错后悔了,却没想到她看着天空,“天太黑了村里路不好走,看来今天不能去看‘僵尸’帅哥了。”
肖染岸亦被她若无其事的散漫态度所激怒,不禁失了君子风度,“李祈烟,都是你干得好事,害我失了功力!”
“慢慢修回来不就得了。”
苏岑晓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大事,于是假意打了个哈欠,也懒得和他争辩,说句我困了就准备回屋。
“不准走。”肖染岸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语气冰冷,“你竟然还如此不尊重我的异术。”
她脚步无奈滞住,转过身子,“不是不尊重,而是你、太把那啥异术的当回事了。”
说完她仔细研究此时肖染岸气炸的表情,扑哧笑出了声,“其实,你现在这样,该哭就哭该笑就笑,没有面具,才像个活生生的人嘛!”
肖染岸微怔,很快缓过来,“我不稀罕,笑面术是我的生命。我不要求你补偿些什么,只需你向我道歉,纠正态度就行。”
“我偏不!”
苏岑晓本也是个犟脾气,想想这些天受的委屈,还有对家与尚轩府的思念。她甩开肖染岸的手,二话不说进屋胡乱潦草的收拾简单的行李,再从木屋出来时,肖染岸还等着她。
她却高傲地像只天鹅般扬起脖子,径自绕过他,迅速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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