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说吧!”朋来现在才真正体会到了“鸿门宴”的真谛,不挨打、不被骂,这种心理上的折磨他也确实得多习惯上一阵子才能不随时“阵亡”。对于姒寒雨口舌上的伶俐,朋来向来不敢与之抗衡。
“看看,一个急躁、一个善解人意。果然是天生一对!”姒寒雨此时终于找到了乐趣似的,朋来明明都为她解围了,她却还是不依不饶。
“寒儿。”斋暗尘也晓得他的妻子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所以压低了声音唤她。希望这个小女人,可以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既然不能结为夫妻,干脆就…暗尘,去厨房告诉一声,我要喝汤。”正说到关键的时刻,姒寒雨忽然调转话锋。见斋暗尘不语,还板起脸,谄媚地捉住他的衣袖一阵摇,“去吧~~”如姒寒雨所愿,斋暗尘飘向小厨房,前提是以风的速度。
“你想说让我和他结拜?”斋暗尘一走远,朋来便低声道。见姒寒雨大眼睛闪动了几下,又道,“与你结拜尚可,以后便有正当理由待你好。”朋来早就知道自己住不进姒寒雨的心里,却偏偏不肯死心。直到姒寒雨想把对斋暗尘有利的他绑在身边,他还是没有死心。
“好吧!收了你。”姒寒雨似是犹豫了一下,但终于还是答应了。
“你待他可真好!”斋暗尘回来的时候,就只是听见朋来这样对姒寒雨说。
“我新收的弟弟,过来认识一下!”姒寒雨豪迈之语让朋来顿时凌乱,明明就是他年长,怎么就变成姒寒雨的弟弟了?姒寒雨向飘回来的夫君招招手,还讲出了戏言。
“……”斋暗尘无言以对,他走了几句话的功夫儿,怎么情敌就变成自己人了?
“我与寒雨结拜为兄妹。”瞧见斋暗尘一脸不解,姒寒雨也不解释还瞎胡闹。温文如朋来,只得开口自救。
“是姐弟!”姒寒雨坚持己见,朋来却通过这件事发现姒寒雨并不“寒”,只是对她自己的夫君暖暖的。
“兄妹,不然我走了。”他都已经这般让步了,还让么?不!以进为进,决不再退了。
“好吧、好吧!让你一回!来,快给哥哥敬酒。”姒寒雨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扯了扯方落座在自己身边的人。大概是不喜欢喝酒,所以只倒了半盅,把“大任”推给了身边的男人。
酒过三巡。
“正事,怎么一直不讲?”姒寒雨只与斋暗尘东拉西扯地讲了许多她与朋来当年相识的经历。中间省略了部分环节,即便如此,斋暗尘的脸色依旧不是那么明朗。
“嗯,把忘忧的产业抽出来吧!”借着朋来伸过来的这根“藤”,姒寒雨顺蔓就滑了下来。
“怎么?要嫁妆?”朋来故意这么问,见姒寒雨摇头,“他不敢,也应该不忍。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能让你为他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朋来是很羡慕斋暗尘,他知道姒寒雨很善良。从忘忧出来前,无绝大师曾经找过朋来。大师说姒寒雨太过善良,不忍伤害无辜,所以从来不哭。
“啧、啧、啧!酒喝多了是不?好好的一句‘没有几个人能让你为他哭’怎么就生生让你说得不浪漫了?你喜欢苛责自己人?”姒寒雨并不在意朋来指责斋暗尘让她伤心了,可她不想让斋暗尘和自己对“她与忘忧关系很深”这件事也深信不疑。
她不过是个很普通的女子,有一个对她一心一意的夫君陪伴她,是她穷其自己两辈子唯一感到满足的事。
‘浪漫?自己人?’“浪漫?”与朋来相同,斋暗尘注意到了这个大不寻常的字眼,但不相同的是斋暗尘多注意到了“自己人”三个字。
斋暗尘讨厌姒寒雨和除了他以外的男子讲这三个字,可是他恰恰又对姒寒雨此番的行为、目的心知肚明。他能说什么?心中的挫败感再次油然而生,他的女人在为他做自己不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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