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宫中,有些话姒寒雨得说得含蓄些,不能太随性。言罢,就朝着孤月影刚刚回来的方向走去。
“夫人,宫殿中有‘忘忧国’来的使臣,你不能乱闯。”眼见着姒寒雨一向行动的速度由“漠不关心”的程度提升了不止一成,孤月影马上上前以身躯挡在姒寒雨的前面。
“嘘,你傻呀?这能叫‘闯’嘛?这叫做‘求见’!”听见孤月影被自己逼得再次超越了他自己的极限,心得意满地放慢脚步,反正自己也快到宴请使臣的宫殿门口了。
“……”孤月影心下暗自佩服姒寒雨,觉得不论在什么状况之下。论嘴皮子,自己只能甘拜下风,姒寒雨仿佛随时随刻“都有道理”。他完全佩服他们家夫人,总有下话来应付任何人。
“走吧!我可不想,你们世子真给我弄出点儿什么乱子来。”借着孤月影挡住她的机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不禁发觉秋天穿厚重点儿的衣服也是有好处的,起码压风不会觉得凉飕飕的。
整装完毕,姒寒雨碎步向殿门走去,那零碎的步子交替的不疾不徐。
‘斋暗尘,敢有一点对不起我,你就死定了。’这是姒寒雨请求通传皇帝之前的最后一句心里独白。宴请“外国使臣”?皇帝要是不在场才有蹊跷。
孤月影本来还不相信皇帝在宴请外国使臣时会放一个“妇人”中途进去。只是姒寒雨以手遮在外间宦官耳边短短地讲了一句什么,内容是什么孤月影不甚清楚,毕竟他不能离得太近。
可是,那宦官听了姒寒雨的话以后却脸色大变,神色匆匆地立刻进殿通报,大有“事态严重”半分都不敢迟疑的架势。
姒寒雨回神对孤月影“胜利”地一笑时,正对上他惊讶的目光。冲孤月影眨了眨眼,又转回身,安静地等待皇帝传召她进殿。
其实,姒寒雨只不过说了一句,殿上的使臣,可能是假冒的。对于胆子小的太监们来说,“假冒”与“刺客”基本上可以划等号。姒寒雨不是光明正大进入皇宫内部的,当然觉得还是信她极为稳妥。
不一会儿,方才跑进殿去的小太监复跑出来,恭恭敬敬地请姒寒雨进殿。
“仪表堂堂”、“适合当王爷”,是姒寒雨对醇国现任君王的初见之感。从殿外迈着款款的步调走入殿中,视线“屏蔽”了一干宫女、太监。飞快地扫视了坐在正位上的皇帝还有分坐两侧的斋暗尘、九公主与其他二位使臣。
姒寒雨一视之下,就发现斋至醇的用意,他将斋暗尘和九公主同放在一侧还不够明显么?这个“梁子”斋至醇算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姒寒雨结得结结实实了。缓步来到该见礼的位置停下,有礼的向正位上的人福以全礼,又“大度”地向斋暗尘身边的九公主欠身一礼。独独没有理会,忘忧时臣。
目光与斋暗尘的眼睛有了交集的那一瞬间,他的眼中显然生出一刹的惊艳和赞许。当然,赞许的不是她的大胆闯宫。
“你……”斋至醇只是听了那个传话的小太监讲了她要传的话,心下一惊便让人进来了。至于他惊的是什么,有八成是因疑而惊才更为确切。
“皇伯父指了婚的,还认不出么?”姒寒雨想来是自己没有对这个醇国皇帝自报家门,他不认得自己也是正常的。但是,有使臣在场,又不好意思明白的说,唯恐皇帝因为失了面子把气撒在她们家暗尘身上。找个“台阶”,就让皇帝下了吧。
“尘儿的妻子?”这“尘儿”二字叫得姒寒雨好不舒服,尤其是感觉到九公主的目光因为她父皇的话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瞬间。
“正是。”姒寒雨从始至此都无多余的半分表情,要不是她正在谈话,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没什么关系一般。
“方才你说……”斋至醇见侄子的目光从人一进殿就一直停驻在她的身上,不禁想要转移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