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语气之中压抑不住的心伤,斋暗尘的话音很轻。
也因为这若有似无的乱下定义,让床上的人一阵气结。
斋暗尘的回答,完全不是她想知道的事嘛!
“我不喜欢夙渊,最起码在他与羽落泉立下血誓前的他让人很讨厌!”‘自大、冷血、不近人情,自我为中心……’那是“隋意”对夙渊的所有了解和评价。
腹诽着夙渊,仿佛他已经从斋暗尘身上剥离开来了一样。
“这么说,和我没关系?”听到斋暗尘的话,姒寒雨开始理解“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老话的真谛了。
自己都够那个什么了(厚脸皮),她这个傻相公怎么说的夙渊跟他没一点儿关系似的?
“你不就……”话未讲完,身后已暖。
姒寒雨那两年多没理过的夫君正心情愉悦地,依着风一般的速度,入帐、入被、外加狠狠地拥紧他心心念念的美人老婆。
“谁让你进来的?”姒寒雨气结再结,自己有说让他进来了么?
不过,好温暖。
“好了,又不关我的事。”斋暗尘这赖皮的功夫是两年多来和女儿学的,他知道只有用这招死缠烂打才能保住老婆不休了自己。
“什么?不关…你的事?”姒寒雨既喜欢她家夫君不知进退的好习惯,又讨厌他顾左右而言其他。
每次斋暗尘这般,姒寒雨想要问的话都会无疾而终。
“那当然!夙渊是夙渊,斋暗尘是斋暗尘。他的过失让我白捡了个秀外慧中的老婆,娘子该为为夫庆幸!”某君后面极其厚颜地把下巴放在姒寒雨的颈弯,仿佛在弥补自己这么多日子的“相离”。
沉吟了一会儿,几乎让怀里的人以为他睡着了。
斋暗尘又低声道,“不要怨恨夙渊好么?”这嗓音缓缓地流入姒寒雨的耳中、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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