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却见到了令他气炸的一幕。
他们家寒儿正踮着脚,伸出粉白细润的小手去捏朋来的脸。
而朋来的表情,也“应该”很得意她会这么做!
‘看来,小女人还真是不能随时随地的任性!’斋暗尘忧心忡忡的脸立时沉了下来,他得好好跟媳妇儿讲讲道理,不能所有的事都这么大方地去做。
而一边正捏着人家脸的小女人,只是出于见到“弟弟”的本能,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怎么出去了七天回来,变了个人似的?有什么事要求我?说吧!”朋来本是“听说”他们回来了,不知不觉地走到这来的。
担心的目光正撞上姒寒雨不甚喜悦的颜色,还未及开口,见到他的人就做出了这种“惊天之举”。
仿佛出了气一般,姒寒雨周身所带的“杀气”也不那么重了。
可一向待人分寸分明的姒寒雨,怎么会对他做如此亲近之举?
结论有两个!
一、在她相公那儿受气了;二、有事情让他去做。
在朋来看来第一种可能微乎其微,因为他认为即使生了斋暗尘的气,姒寒雨也会护短地不向任何人道出。
“寒雨是不是中邪了?她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感觉到斋暗尘的气息,朋来才从被“触摸”的幸福感中回过神来。
看见姒寒雨的眼眸,朋来拂开她的手向斋暗尘道。
姒寒雨回眸向斋暗尘气馁地努了努嘴,转身进房去了。
“不,是你的干儿子们来她这里报道了!”斋暗尘大步走近朋来身边,显摆似的把好消息告诉了朋来。
他要当爹了,当然高兴。
“可……”朋来还要再说什么时,房间里“哐啷”一声。
“寒儿!”斋暗尘惊呼一声,他从未见过姒寒雨发脾气会摔东西。
所以心里一慌,想也没想便冲进房间。
朋来也随着斋暗尘进了房,可当斋暗尘冲至姒寒雨身边,朋来刚至门那刻。
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只是姒寒雨坐在梳妆镜前发呆,而水晶镜被扫落在地上碎成两半。
“寒儿!”斋暗尘见姒寒雨呆着,那表情分明是被吓到了,不禁上前收她入怀。
“去告诉环青乐!他若是担忧,尽可将一切解封!我死过一次!自不怕他徒弟清醒以后不要我!”被拥入怀里的人,片刻之后猛地将斋暗尘推开。
一双紫瞳变成暗紫色,怒不可遏地冲着斋暗尘歇斯底里地大喊。
“寒儿,你……”姒寒雨忽然“心性大变”让斋暗尘愣在被她推开的地方动弹不得。
斋暗尘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是呀!我是该去问问师傅,这一切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滚!滚出去!全都给我滚……”姒寒雨的叫嚷还未宣泄殆尽,人就合上眸子倒了下去。
“斋暗尘!你要干什么去?”看见斋暗尘横抱起姒寒雨不是送到床上去而是转身向门外,朋来立即开口。
朋来还不晓得姒寒雨有这么大脾气,即便那是休原对她无情也没见她发火。
“去找人把事情弄清楚!”斋暗尘敛下眸子,神情再不似以往那般嬉笑无所谓。
他和寒儿之间有什么事他不知道的,他讨厌他的寒儿被逼的快疯了,自己却插不上手的无力感!
环青乐处,父母处、岳父处皆找了个遍,最后直接去了祖父母的大院。
“师傅!尘儿希望一切解封!”一进门,环青乐与众人果然在这儿。
斋暗尘怀抱着晕厥过去的姒寒雨双膝及地,坐在上座的环青乐下一瞬隔空抬他起身顺着气流推他坐在藤椅上。
“尘儿说什么?”听到徒弟的话,环青乐身子一震。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