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可现在却被害得与那个人接触,真不知背后那个人到底是怎样的心思?还有府里的七哥,更是神秘莫测,一个瘦弱的身子竟将府里的人瞒得滴水不漏,要不是自己回府,恐怕等到皇位换主,父王那贤王的头衔也会换个人戴了吧?
正坐在椅子上的小石头,望着屋檐下垂下的雨帘,看到那透明的珠子不断的滴下,然后在青石地板上粉身碎骨,开出湿润的花,心就是忽然一痛,就跟那年自己还小,听到爹娘双双殒命一般。
不,难道是静香出事了?摇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自己的脑海,可心里的慌张却怎么也丢不掉,想到船上自己被逼出来的告白,想到这段时间静香对自己若有似无的躲避,他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这趟京城之行恐怕真的是来错了!不知道为什么,小石头惆怅的看着外面那灰蒙蒙的天空,那屋檐上雕琢着的瑞兽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王府,仿佛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埋在心里,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说不出口。
君行远看静香的眼神实在是太不对劲了,那眼底深藏的炙热就跟自己在镜中看到过的一模一样,那是自己想着看着镜子想着静香时的眼神,是那样的情深,是那样的势在必得。
心狠狠地揪痛,小石头看着苍茫的天色,一瞬间全是无助,他带着愁意的双眸空洞洞的看着前方,那里是院门所在,只要静香回来,他就一眼能看到。
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了,她和君行远还没有回来呢?
“放开我,君行远!”被他的下巴抵的很不舒服,王静香开始不停地挣扎,这个君行远是不是太过分了,要知道这时候可是讲究男女授受不清的。她哀怨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这个君行远练得真好,那骨架子上应该全部都是鸡肉吧,的,害得自己手都捶痛了。
“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打算放了,君行远无赖的将她抱得更紧。想到自己打了这个丫头六大六岁,心里就是一阵焦急。看来自己的计划还得加快才行,免得自己的父王因为毒性影响,胡乱给自己订下人家。
“静香。等京里的事情一忙完,我就派人到你家提亲好不好?”
提亲?想到君行远的身份,王静香沉默了,停止了挣扎。虽然现在自己的年龄还小,可是这里都讲究虚岁,而乡下的女子一般都是十三岁都开始订亲,然后十五岁的样子就成亲,就算是讲究一些的有钱有势的人家,也顶多是将女子留到十六七岁。
可现在,君行远已经弱冠。虽然有个病弱的借口,可是自家和他家的门槛根本就不是一样高的,哪怕自己对他的性格,品性都喜欢那又能怎样,这个大宁朝讲究的可是门当户对。他们可是门不当户不对的最佳范例。
仿佛是察觉到王静香的犹豫和考虑。君行远下意识的将她的身子从自己怀里退开了少许,一双黑瞿一般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她,不容她退缩。
轻轻的将她刚刚挣扎时弄乱的一些碎发理好,君行远的声音从所未有的温柔,在不复那样的清冷贵公子模样。
“别担心,这些问题你只需等着我解决就好,只不过只不过可能会让你吃一些小小的苦头!”
他那双夺目的凤眼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王静香的掌心。那里已经结了淡淡的一道粉色疤痕,可见那宫里的金仓药效果是多么的好!
不再躲避,勇敢的抬眼直视着君行远,王静香脸颊恢复了白皙莹润,同样郑重的说道,“君行远。我要的你给不起!”
就看那王府中王妃、侧妃,还有姨娘那些,自己就接受无能,更别说还要贤良的看着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王静香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可不是嘛。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也永远忘不了那个在湖里逃离开自己的身影是那么的急切和不顾一切。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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