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两旁的月君与天音。只见两人平静如常,终于还是他自己忍不住,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喂,我说你们两个就没有什么要给我老人家交待的吗?!”
普慧吹眉毛瞪眼的样子,让月君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家师父在说什么之后,月君脸色刷地爆红,讷讷的低下了头去,“这个,这个,”
自家这个师父啥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太过八卦了,让人有些难以招架。想起初初拜师的时候,普慧总是有意无意的开着自己同天音的玩笑,那时候她还以如常应对,因为自己心底没有绮念。而此刻,与天音情定之后,再听到普慧的调侃,她竟然觉得有些难为情了起来。
月君叹一口气,唉,所谓的无欲则刚大抵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师父,寝不言,食不语。”还是天音厉害,淡淡的一句话就将普慧噎了回去。
月君向着天音投去感激的一眼,赶紧低头扒饭,只念叨着吃完赶紧溜人。再这样下去,自己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匆匆吃过了饭,月君一头钻进了书房里,不再理会外面普慧的大呼小叫。
良久,冬日午后微醺的阳光晒得月君惬意的眯了眼,看着药书上写的医案,“啊,原来风柏子还可以这样用!”
月君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声,看着医案旁天音清隽的笔迹,“此案,病人跌伤筋骨,需以独一味活血行瘀,然身怀有孕;可以风柏子代替独一味,捣烂敷于伤处,三日即止。”
天音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月君嘴角带了笑,静静的捧书坐于阳光之下的样子。远远看去,月君的周身似被渡上了一层光晕,泛着似真似幻的晕光,仿佛随时就要羽化离去似的。
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什么天音的心底一动,生出了一丝不安,“君儿!”
自两人情定那天,天音就如元家众人一般,唤月君为君儿。
“啊?师兄?”
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先前似真似幻的场景,让天音的心底凝定了起来。他脸上带了笑。走过去,微带了责备,“不要坐在阳光下看书,太伤眼睛了。”
抽走月君手中的书,天音静静的凝视着月君。晒了许久的太阳,月君光洁的脸蛋有些发红,他忍不住伸手出去,抚了抚她微烫的脸颊,却又在触到肌肤的瞬间触电般缩了回来。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最后一场比赛要开始了罢?用不用我帮忙?”
月君伸手碰了碰刚刚天音抚过的地方。抿了嘴笑。“嗯,初七就开始了,终赛人少,因此只有一天。”说完又抬眼看天音。“我没打算出赛,初赛时出的风头已经够大了,到时过去凑凑热闹就好了。”
“赛完就是腊八了呢,”月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惬意的眯眼看向天边略有些苍白的太阳,回头,“你要不要随我去看热闹?上回初赛的时候你就没去呢。”
“好。”看着月君高兴,天音的心情也是一片晴朗,面上带了笑。低声应道。
冬天日短,不过才说了一会儿话,太阳就快要下山了。天音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天色,“我送你回去吧,再晚就黑了。”
“嗯。”听到要离开。月君心底也是一阵怅然,感觉还没说几句话呢。
送了月君回去,天音独自转回寒山寺,看着放满药架的院子,突然就觉得这地方有些太过空旷了。
普慧正在院子里做着晚课,听到动静回转头来,看着天音脸上怔然的神色。他心里一乐,“怎么?这就舍不得了?那你以后还怎么出家?”
天音眼神清亮,看向跌坐在佛像前的普慧,“师父,我不出家了。”
普慧眼神一闪,看向天音,一向游戏人间的神色突地一正,严肃了起来,声音也沉了下去,不如往常那般俏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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