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容华自己作为一个买卖药材的,自是也略通一些医理。
月君伸手探了探容华的额头,入手滚烫。她心里着急了起来,照这样烧法可不行。她起身去了洞穴深处转了转,发现这里确实是有人住过的,因为还让她找到了半口锅子。
她拎着那半口锅子走了回来,看着容华斜斜的靠在洞壁上,嘴唇干枯,“你烧得不轻,我出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水给你烧点,顺便找找看有没有解表药材。”
容华只觉得头沉沉的,月君说也是嗡嗡一片,过了许久他才理解了月君在说什么。他抬头定定的瞪着月君,“我的马身上有水囊,别出去了,一会儿把你也淋病了,咳咳……”
俗话说的病来如山倒还真不是骗人的,不过片刻功夫,容华就觉得自家身上绵软得一丝力气也无,嗓子也痒得紧,说一句话就要咳半天的。
其实月君说出去找水,不过是个借口,她只是有些担心,想借口出去,从空间里找点药出来。
外面的雨比方才又大了数倍,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连马儿也是紧紧的卧在洞口,不再蹶蹄子,只时不时的喷一个响鼻。
月君无法,只得自容华那匹马身上找到水囊,先接了点雨水将锅子冲了冲,再接了半锅雨水烧开倒掉。这才倒了水囊里面的水烧开,就这么会儿功夫,容华就已经昏昏睡去……
看着容华的状况,月君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担忧。
容华皱着眉,在做噩梦。
他又梦见了以前,那一场大祸之前,他跟张微微还是青梅竹马的时候。他梦到张微微央求着自己要学骑马,可是不知为什么,两人骑着马,突然就看到他娘,那样赤身,血流满面的躺在他的面前。
他吓坏了,想要跳下去救他娘,却又张微微死死的拉住,哭着说她害怕……
“微儿……”
容华一惊,突地坐了起来,天已经落黑了,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身旁的火堆也快要灭了,在黑暗里闪着明灭不定的光,月君不知道上哪里去了,只有洞口两匹马时不时甩动尾巴的沙沙声。
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寒,头也是晕沉沉的,他勉强挪了挪身子,让自己离火堆更近一些。
“啊,你醒了!”
洞口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正是月君,身上带着一股湿润的水气,她在洞口跺了跺脚,将脚上的泥泞蹭掉,“今天怕是回不去了,我刚刚出去找了点子药草,等下给你熬上。你这样烧,可是不行。”
月君将怀里抱着的东西铺在地上,又将一直温在火堆旁的锅子拿过来,也不知她从哪里找了两截竹筒,权当杯子了。
“给,你先喝点水润润吧,一会儿这锅要给你熬药,可没办法再刘你喝水。”月君动作麻利的将地上的帕子拉开,几株绿油油的药材洗得干干净净的在上面放着。
几口热水下肚,容华觉得舒服了一点,但是嗓子里仍是火辣辣的疼。看着忙碌的月君,他不由有一丝些微的失神,两次与月君单独相处,似乎自己都是伤患。
月君显然也是想到了这里,她两下将火拨旺,把那口锅架了上去,擦了把头上的汗珠,突地笑眯眯地道,“呵呵,好像我每次跟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都是躺着的那个诶!”
容华苦笑,“是啊。”
“嗯,看来我们是属于相克的那一类,你看,我今天学马原本好好的,你一来,我就惊了马!现在你又倒下了!”
月君也笑,在火光的照耀下,她的笑容看起来特别炫目。容华愣了一下,看着月君额上青紫的痕迹,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去抚了抚。
月君一愣,止了笑,“怎么了,有脏东西?”
容华在触到月君肌肤的那一霎就反应了过来,有些懊恼的收手,今天自己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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