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本事?!你信不信……”
“郑管事!”
“爹!”
却是容华跟郑小明看势不对,忙忙的喝止了郑富贵,“哪那么多闲话!元姑娘是于我们容家有大恩,不许你再对她不敬!”
其实郑富贵平时是挺好说话的一个人,只是他先就抱了女人在商队里是不详的成见,又几次三番挑衅月君都没理他。这让他肚子里已经窝了火,这会儿月君顶嘴,自然是气得要死。
但是听了容华的话,他虽然还是生气,但是却也忍住了,心里却是认定,这马儿伤了脚,就是因为月君在商队里,给大家伙儿招了厄运。
月君也不理他,只回车上搬了药箱,蹲身在那马儿身前仔细看着。
郑小明怕马儿伤了之后性情暴躁,不小心伤了月君,忙在一旁小心的护着,拍着马头哄着,看得郑富贵又是一阵气闷,“献勤!”
献勤是这里的方言,就是无事献殷勤的意思,平常用来嘲讽那些拍马屁的小人。
郑小明知道自家爹的脾性,因此听了郑富贵的讽刺也不说话,只对着月君憨憨一笑,“元姑娘别生气,我爹就是那样的脾气。”
反倒把郑富贵气了个够呛,但是周围都是伙计们在看着,他堂堂一个管事也不好跟一个小姑娘置气,只得自己闷闷的坐下,把伙计们吆喝得团团乱转。
“……”
“还好,这马儿只是崴了脚,筋骨倒没大伤,最近不要给它负重物,再用我这续筋接骨的药膏养着,估计到我们回程的时候就好了,到时候可以捡轻省的东西给它驼着就好了。”
看完,月君心里有了数,拍了拍手上的泥,自药箱里取了一瓶淡绿色的药膏来轻轻涂在马蹄上,又找了两块薄薄的木板,给它夹上。
说来也怪,那马儿或许是知道月君是在为自己治伤,整个过程只静静的卧在地上,任由月君在自己的腿上按来按去,也没有发生郑小明担心的伤马伤人的情形。直到月君用布条给它缠好了蹄子,它这才睁大了一双清亮的眼睛,冲着月君灰儿灰儿的叫了两声。
惹得月君轻笑,抚了抚它硕大的马头,给它塞了粒止痛的药丸,“你倒是通灵,那,这个药丸子也赏你了,让你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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