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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密信而来的,还有一份画像,上面描画着许太医一家的形貌。他不知道许太医到底犯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许太医是何许人也。但是密使给他看完信件就将信毁掉的举动让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据密报还说许太医一家曾经在寻阳城附近出现过,这也是为什么他又掉头回来的原因。
“抱紧我,驾!”
送许明锋一家去了容家,月君就直接回元镇了。虽然她心底还是有些疑惑这许家同方立名是怎么搭上线的,但是远行在即,她也没那么多的精力去管别的。只暗中吩咐刁涯意注意打探,这许明锋一家除了见容华,还见了哪些人。
回到家里,正是傍晚时分,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照耀在院子里,给院子里的事物渡了一层金色。
“爹!娘!我回来了!”
刚一跳下马车,月君就扬声喊着,惊得院子里的鸡鸭一阵吱嘎乱叫。
“姐姐!”
文溪从屋内跑出来,手里还端着碗,显然大家此刻正在吃饭。
“你吃了饭没?怎么不早点回来,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文溪一边接过月君手里的包袱,一边问。
“有点事,耽搁了一下。”月君随着文溪往里走去,嘻嘻笑着,“还没呢,看我回来正好。”
“娘你快进去坐下,小心肚子!”一抬头,就见祝芹也挺着一个大肚子,扶着腰立在门阶前,月君慌忙快走两步扶住了祝芹。
忍不住数落埋怨着,“娘你也不注意一下,肚子已经这样大了!还有爹你也不看着点!”
“呵呵,”被女儿如此关心着,祝芹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没事的,娘有分寸。”
月君在席间寻了个空位坐下,又接过文溪递上来的碗筷,“啊,饿死我了,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
祝芹搁了碗,笑眯眯的看着月君,一脸的关爱。
“城里的铺子生意怎么样了?我听人说你在药王爷把肖家狠狠整治了一顿,没关系吧?”
“你听谁说的?”月君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菜,一边道,“那是他们要陷害我,活该!铺子生意还行,就是我明天又要走了,有点操心没有懂医的人能帮看着。”
“你师父不行么?要不请他帮忙看看?”
“不行。”
“不行。”
祝芹话音刚落,就遭到了元学承还有月君的双双拒绝,她不由一愣,有些不明白了起来。
月君冲着元学承俏皮的一笑,“嘿嘿,还是爹明白。现在我可不敢让师父再出山了,否则再让京里的人听去,再把他请走,想把他带回来就难了。”
“对了,爹你有没有认识的,靠得住的人介绍一个给女儿呗!”
也不知为什么,自前几年月君建了培园开始,元学承就不大爱出门了,也不心心念念着要科考,只偶尔出去教教书。在家里,也越来越沉默,这不由让月君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又钻哪个牛角尖去了。
听得月君求助,元学承不由一愣,看了一眼月君,见她神色不似作伪,这才抿了一口茶水,缓缓的道,“好。”
这些年来,他眼见着月君把家里伺弄得越来越红火。心里不由对自己以往一直坚信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理念产生了怀疑,连带着,对以往的那些人友人也慢怠了起来。
他又是个不善于求助,表达的人性子,因而这些年才会越来越沉默。月君也是看出了这一点,这才主动要他帮忙,想给他找点事做。
“君儿,你要找个什么样的人?要精于哪些方面?急不急?”
既然答应了帮忙,那元学承自是要尽力做好的。
“不用精于哪方面,只要略通医理就好。”月君想了下道,“那些个药膳方子都是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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