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越来越烈,此番为首次用毒,还请殿下宽恕!”花太医头如捣蒜。
良久,屋内除了有磕头的声音和鲜于的呻吟外,寂静的可怕,吓得花太医战战兢兢。
“够了!今日之事你若守口如瓶,且以后你要为我所用,我就饶了你!”恒蔷一脸深不可测。
花太医大为讶异,低下头思索一阵后,深深的拜了下去,“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恒蔷嘴角扯了扯,“你在太医院呆了不少时日,不用我提醒你出去怎么说了吧?再开张药方给我的婢女,退下!”
“老朽明白,谢殿下!”花太医猫着腰退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三人,钱多多站在床边瞧恒蔷的眼神充满了深沉和复杂,“殿下怎么知道是他配的药?”
“他常来给我问平安脉,我大概知道点的他的事,花家祖孙精通医术,适才我在汝阳王府听人提到花姬二字,我便想试试运气。”说完,恒蔷却皱着眉,一脸不悦,低声自语道:“d!老流氓配的是什么破药!害的我这个美少女要去打飞机了!”
“殿下,现在要解开他的穴道吗?”钱多多目光有些躲闪。
“他又自杀怎么办?”恒蔷一脸无奈。
“那……你……你方便吗?”小钱说完赶紧尴尬的低下头。
恒蔷眨眨杏眼,“他躺着不动难道不更方便?”
“啊?”小钱惊讶的打量着恒蔷,脑中闪过一些女上男下的画面,不禁咽了口唾沫,心中不知怎的很不情愿,遂咬牙好似豁出去了的样子,“殿下初次……就在上面,不好吧?”
“嗯?”恒蔷很纳闷,挠挠头,品了品对方的话,忽的好似醒悟过来,气的只喘气,“尼玛!在上面?我还用嘴呢!你不知道我们人类还有手吗?滚~~~!”
“啊?”小钱瞳仁转了转,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开始打趣,“嘿嘿!不滚呢?”
“那你来!我滚!”恒蔷站起来双手叉腰,口气极为凶恶。
“我?我是男人!”钱多多瘪了瘪嘴。
“对呀!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呀!我怎么没想到?你快来……”恒蔷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摔门的声音。
“切~!禽兽就是禽兽!果然不靠谱!”恒蔷撅着嘴,不情愿的掀开锦帐,正不知要如何开始,却听鲜于闷哼一声,鼻孔汩汩流出血来,紧接着身体抽搐起来,整个人成昏迷状。
“糟……糟了!”恒蔷惊恐的看着鲜于,忙掏出帕子给他擦鼻血,
“多多,快……快让我死吧!我熬不住了!”鲜于眼睛紧闭,意识恍惚,下嘴唇带着血迹的牙印清晰可见。
见此,恒蔷也心软了,深吸口气,上前扯开了鲜于的裤带。
纯白丝滑的亵裤退下时,眼前的春光让恒蔷吃了一惊,那昂扬实在是和鲜于那连女人都嫉妒的倾国的容颜联系不上,简直是太粗犷了!太丑陋了!
正在恒蔷皱眉有所犹豫间,鲜于的鼻血又哗哗的流起来,见状,恒蔷只好狠下心伸出双手握住了他的昂扬,开始笨拙的套弄起来。
“恩……哦……好凉!”鲜于从喉咙中发出舒服的轻叹。
恒蔷跪趴在床中间,皱着眉,小手稍稍放松一些,“尼玛!还嫌我手凉!”
“嗯……嗯……怎么不凉了?”鲜于的眉毛蹙了蹙。
“哎嘻~~~~!你怎么又人格分裂了?”恒蔷郁闷的看着天,手又握紧了些。
“哦……快一点!”鲜于的开始放纵的喘息。
恒蔷憋着嘴,眼神悲催的望着天,“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可是,有谁能告诉我why?堂堂大梁皇女恒蔷却要屈指撸小鸟?why!!!”心中的悲愤都转移到了手中,“我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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